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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房间里挑捡收拾着自己颇为贵重的东西。虽说这前来寻找她的几班人马大多不知道她就是他们想要寻找的妖女,且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想必也没有想过他们一直都想要寻找的人一直都若无其事地住在他们的大本营青城城中最大的客栈里吧。

所以白苹继续安心住在客栈里也无妨,只不过能够被派遣出来寻找她的人也不可能是笨人,想必再过一阵子寻找无果之后,这青城城中也不会安全了。“自然是等到晚上了。”

白苹也是轻蔑地看着,手下轻敲着窗台的木沿,一下又一下,轻声说。哪怕是周围只有小卜一个不算是人的人!转身,也不再理会身后的那只明显还化形不成功的小妖,而是径直路过他,背影清瘦又是削直着。

哼,尽是吓唬谁呢。

水边装死的小妖撇撇嘴,又要说些什么,可是在看到满身冷意的少年所走的方向后。

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暗自嘀咕的声之后,趴在水潭边上喝水。

路过了那只小妖,少年有些压抑的心情明显好的多。如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倒是还能等到明天,但若是到了明天后韩非的那个所谓的恩师还不来的话,她就真的要因为不得不离开而错过了。

毕竟她能想到的问题其他人也能想的到,搜寻她的人中总归有几个不正常的会反其道而行之!最后有绝大的可能印照了她最开始的心中想法,非伤即残,不管怎么说,结局都是可怜的很。

白苹质问了一声后,许久没有听到有人回话,有些涨红的脸不禁凝重了几分,一时眉头紧皱着,又姬长淮后天就要离开了,这里有他的旧师和师兄弟,想必他本身的事情也是不少的,就如同韩非所说,是根本就腾不出来时间来见自己的。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像韩非说的这般轻描淡写,竟然是说通透就通透的?

他不相信,这话,怕是韩非自己也同样不会相信。

韩非抿抿唇,眼睑微垂,一道弧形的浓黑眼睫在他的眼下投下一旦浅淡的阴影。

“的确并非是自己领悟,只是听着白苹姑娘的一席话,便忽然想通透了罢了。”韩非道。

姬长淮以为那个人会是旧师荀卿,也可能会是李斯,却并未想过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女子,一个被他亲自带进韩府的女子白苹。

他挑挑眉,有些不相信,“说说吧,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非想到之前自己所纠结的事情,又想到下午时候,那个一身淡绿长裙的少女。怀里抱着一只纯白的雪狸,眉眼含笑着。

所说的,却也同样是他所追求的话。

这时候,突然被姬长淮这样仔细的问起。

韩非愣了下,眼眸微微眯起,“没什么,只是忽然福至心灵罢了。”

不知为何,明知他的这位长淮师哥与白苹姑娘之间完全关系,且现在他还不到那个能够自立自主的时候。那么现在,他就是完全是从少女这一通身的气度上得知的了。

如此模样,才真正能够看出一个世家贵族所拥有的真正教养了。

白苹状似漫不经心地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小卜已经有些蓬乱的毛发。一边转头看向男子。

“小女名苹,韩王朝世家本族白姓,家中行二。不知……这位郎君该如何称呼?”

男子这才想到从一开始他们就忘记介绍对方的事情。

“鄙人姬姓,家中行长。”

白苹半敛着眸子中,目光却是微微一动,她抬起头,露出那双清亮的眼,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都说姬姓三分天,三分晋赵韩魏。燕却为最正统的那一支。”

声音不紧不慢,一如她手下慢条斯理梳理着白狸毛发的动作。

大家贵女礼仪尽显。

“燕国姓为姬,韩为姬姓韩式,魏则自先祖便与燕有些牵连,亦是为姬。”

“名姓本就不重要,你……叫我疆时吧。”小男孩儿忽地停下步子,转过身来看着白苹一脸坚定的说道。而现在一看小小男孩儿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巷子外面等着自己,却仍是摆出来了在白苹看来根本就是有些拉不下脸的傲娇模样。

白苹有些好笑地弯了弯嘴角,笑意笑意转瞬溢出,连忙提起一边的邋长裙摆小步地跑起来跟了上去。果然,最后的结论却是……确如白苹所言。

这便证明了白苹的所言非虚。

只是……

韩非皱着眉。

难不成要当真如此时心里所想,如追求所谓的虚无的权利?

他看着白苹,然后道:“白苹姑娘,这个方法的确是有用,但是,非用此法,很明显,相比较而言,更是放心不下权利与地位。可若真要如此的话,就如姑娘所说,追求权利,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又为此汲汲营营一生。

非试想过,却发现这样的生活,根本就非是非心中所期盼。这又该是如何?”

白苹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为什么要这么问,就像是韩郎君你方才也曾说过的一样。谁说只是为了追求权利,就一定是要想诸国国君一般,一生汲汲营营,皆是耗费在那样的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之上?当然是还有其他的选择!”

白苹说的理所当然。

韩非略挑了挑眉,不由问道,“不知姑娘所说的其他选择,是……”

发现两人讨论的东西,他竟然是一点都听不懂的时候。

小卜生无可恋地看着现在竟然是能够讨论地热火朝天的两人,小卜却只是感觉到了兴致缺缺。“不知在韩郎君的眼里,长公子姬长淮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她开口问到。

如此简单的问题?“好,不说。”带着些许无奈的轻笑了声,他道,“也不算是如此,毕竟各弟子之中总不会一丝纠纷也不存在的模样。再且说了,就如白苹姑娘所说,这种诸学子同聚的时候,亦是少见之时。”

他抬头,道,“生而在世者,特别是我等这种唯心求学之人,不仅仅是在私学之中的学习,更多时候都是行千里路的一种对阅历的充实,还有对书本之上的所见所认所论的知识的更深刻的一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