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昆迟疑道：“也许岳关是论事不论人？”
乌尓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此时毕至飞回头，正好和乌尓善对视了一眼。
看到毕至飞的眼神，乌尓善感觉更不对劲了。
“毕至飞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陈昆问道。
乌尓善疑惑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很复杂。”
“正常吧，他肯定羡慕你，毕竟他也是一个导演。”陈昆觉得自己能理解毕至飞的想法。
他错了。
他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跟得上卧龙的智商。
乌尓善隐隐觉得陈昆说的不对。
毕至飞看向他的眼神，好像不是单纯的羡慕的眼神，还有几分看仇人的意思。
不过他和毕至飞也没仇啊。
之前和岳关聊天的时候，他还特意对岳关说过，让岳关对毕至飞不要太残酷，也不用把毕至飞的提议全部否定。
只是岳关没听。
乌尓善这样想着，毕至飞忽然大步走了过来。
“乌导，以后在剧组还请多多关照。”
乌尓善眼神有些迷茫，嘴上习惯性的开口：“好说好说。”
毕至飞见乌尓善双目无神，眼中没有焦距，显然没有认真听自己的话，内心便是一怒。
但想到岳关，他又收起了心中的怒气。
这世间愚者千千万，如岳关那样慧眼识英才的又有几人。
罢了，既然已经答应岳关要虚心学习，这点小羞辱他就忍了。
乌尓善，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像岳关那样正视我的存在。
毕至飞立下了一个小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