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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一副,放心,我不会去抢你的小鱼干,我先去歇息了的样子。

小卜嘴里还叼着小鱼干,一时愣愣地看着韩非突然之间的动作,简直玄幻了。

只觉得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可恶,明明看他表现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吃小鱼干,还非要强迫着他吃。

现在竟然还强行曲解他的本意!!!

我是怕你抢这些脏兮兮的小鱼干吗?

我是巴不得你把这些脏的很的小鱼干给我快点都收拾了。赶快丢掉,不要让它们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一晚,小卜睡的并不安稳。

他只觉得满嘴都是那种简直漱口也不能清除的令他厌恶的鱼腥味道!

一夜之间,小卜自屋里和院子中的水池的地方往返了多次,最后才是终于觉得勉强能够忍受了一些。

呜呜呜,他一定要跟主人说,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似乎大多时候,姬长淮总是穿着一身蓝色衣服,就像是韩非,不管是儿时还是现在,他的衣柜之中大多都是母亲为他准备的青绿的衣服。

时间长了,自然也是多少习惯。

这时候唯一不一样的,或许便是在场的李斯了。

姬长淮慢慢走近来。

韩非当即行礼作揖,“长淮师哥。”

姬长淮淡淡地“嗯”了一声。

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方才正是一直都是那他比作眼前的例子的李斯。

他目光不变的定定地望着。

而李斯见状,也是毫不认输的回望了回去。

忽地,姬长淮有了动静。

只见他后退了半步。然后朝着还是闲适着甩着杂草的李斯。

“师弟姬长淮,见过通古师哥。”

李斯深眸微微一闪,忽地,他想起了之前韩非师弟与他所说的话。

这时再看姬长淮的表情。

一本正经的,面对着他时也是完全的神色正常,根本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

如若不是姬长淮本身为燕王室子弟,所以自小对情绪的控制十分稳妥的话,那么便是他真的将自己曾经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是一度觉得十分恶心的事情,现在这般模样的忘了个彻底。

或者说根本就是不甚在意的。

想着如此。白苹眨眨眼,完全想不到韩非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会有关于他。

不过此时,对白苹来说也算是出人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情。

因为她的事情,青城中闹的沸沸扬扬,韩非一直都是在青城中长大。对于青城中的丝毫变化,又怎么可能是丝毫不知情?

“韩郎君应该也是听到了近来城中传扬甚广的传言了吧。”

白苹笑了一下,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怀中雪狸的毛发。

“说实话,当初我之所以会出现在青城之中,也全都是因家中长辈怕我被流言所扰。所以干脆便让小女来到了偏远的青城。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所谓的流言,竟然是传的如此之快。”

“竟也有许多人真的相信了往生的流言。”

白苹说着,冷笑了一声。

“就连所谓的金丹都不能够保证什么长生不老,甚至会因此而丧失性命。却不想,这时间,竟然也还有如此愚昧之人,宁是相信什么无怪的神花,而这样的疯狂!”

韩非抿了抿嘴,“清者自清,姑娘若是无意外,总有一天也是会真相大白。”

白苹掀了掀嘴角,却没有说话。

一时之间,韩非却是皱眉,看着白苹一副似笑非笑的带着几分悲戚的模样。

却是不知所言。

白苹挑一下眉,抬头看向韩非,淡淡补充,“在如此之多的前来抓捕之人下,人单力薄,也只能选择逃出城去。”

韩非掩于袖中的手指微微颤了颤。可是至今,哪怕是如今的他自己,也仅仅只是在心底这般愿望着。

而并不敢十分确定地说,自己将来的成就,定然会使自己青古留名。

自古以来,王侯将相,又是又多少人才会是有此殊荣。

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只是之前一直都是莫不相识的人,现在却是这样的相信自己。

韩非眼神微动。

“对了,”白苹在前面走着,忽然想起,若是韩非在这里,那么想来姬长公子也应该是有时间的了。

白苹回头看向韩非,问,“韩郎君既然在这里,那你可知道姬长公子现在在何处?”

韩非微微皱眉,“姑娘是有事寻他。”

说着,韩非又是无意间道,“若是有不重要的事情,可以先跟非提一提,因为久未见旧师,此时长淮师哥正在跟师父荀卿一同讨论着长淮师哥这几年的游历经历和感想,怕是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来见姑娘了。”

韩非面不改色的说着。

他也并非是完全说谎,要知道长淮师哥与师父,因为他几年来一直都在各处游历,所以总是会因为各种巧合而与师父错过。

久不见面,难免是有更多的话题要谈。

不过这也没有严重到需要师父空出自己的时间,特意安排一天的时间来与姬长淮聊天,交流感悟的地步罢了。不过对于已经了了此事,再回首的时候,哪怕是对着她所讲的那些事情的时候。虽是容貌黑了一些,不过眼神却是发亮着,耀眼像一道光,是星光。

他会极其骄傲的讲起那些他所经历的事情。

听闻父母夸赞,几年游历下来,兄长不仅仅是心智,就连主见意识也是慢慢的养成,且是逐渐的根深蒂固。

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性是在慢慢的变化着的。

比如,若是在从前时候,看到同族之中有诸位子弟在暗中因她时而痴傻的事情来进行嘲讽。

那么兄长定然是会勃然大怒,甚至是直接放着她的面而大打出手。

而后来,却是面上温和有礼,先礼后兵。

如果不算兄长会在其他的各个方面,再将这些明面上已经求和的人以不动声色的行动力,让他们各种的为自己所说出的话付出一定的痛苦代价的话,相信白苹都要觉得她的兄长都要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这倒是不足以显示出外出四处游历对心性的考验与锤炼。

在她为上古妖花的寄体的流言传出的时候,父母皆是未必伤了神。

父亲会在书房之中沉默叹息,母亲会在她面前凝噎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