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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苹暗暗磨了下牙,可是她也知道现在小卜在她识海中的这模样。她失了记忆,根本就不知道从前时候自己是怎么对付这个近来感觉越发大胆的小卜了。

状若无意,白苹问,“小卜啊,你说曾经不小心受的伤已经痊愈了。那之后就是你如今的状态吗,只能在识海的碧波湖上待着,毫无自由?”

小卜默了一瞬,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接白苹的这一话茬。

好吧。

只是白苹想了许久,方才他们路过的只是青砖的宅子,虽然在青城中绝对算的上是大户人家了。

并不是多见的,

可是白苹默默在心底数了数,方才自己和疆时一齐从青城中的那条最是繁闹的街市走过来到这条难得安静的巷子。

大概最低也是经过了巷边的人家最低是五户的人家。

唔,还有几只在白苹看起来做工实在是粗简的简直不堪入目的乌色木头做的东西。

她看不懂,默默在心底还在想着,到底是贫穷之地,还有就是国家不同,文化也不同。这稍微有些家底的家家户户的门口,到底都是雕刻着的什么东西?

还是小卜在一旁看出来了她的疑惑,在识海之中难得表现出了他经常所说的知识渊博,见识广泛的话来。

“这门口的俱是用木头雕刻的动物,想来应该是远古的神兽,名为辟邪。”

辟邪?又是一只神兽?

白苹默默在心底不由念叨了几句有怪勿怪的话,然后才是轻呼一口气。

不过到底心中疑惑,而按照小卜接下来的说法则是:辟邪常与天禄配对,俱属神兽之列,专与邪恶势力作斗争,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因而人们用这种神兽来看守阙门和神道。

说着,白苹不由气恼这还未想起的一段记忆。

小卜曾经的主人一直都未曾变过,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人。又哪里会像如今这般模样。

竟然是主动提及了他的父母之命的亲事?或许他是永远都不会理解这种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

更是不知道如果自己有一天也同样会如此,他又是该如何去看待这样的一场婚姻。

看到了韩非面上明显的不解,顿时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李斯嗤笑了一声,他转过身来,看着实在是几分天真的韩非,道。

“不如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韩非顿时正了面色,“师哥请讲。”

李斯挑眉,道,“远的,咱们暂且不说,你看,你的长淮师哥如何?”

韩非一脸疑惑,不知李斯所问为何。

李斯看了韩非一阵,韩非不知所言。

他忽然移开了视线,“好,既然这样说你不是甚懂,那你便直接了当的说一说你长淮师哥的身份地位,还有目前来的成就如何?”若真是如此的话。

这两天,她也是清楚的看出来了,在韩郎君的眼中,对于知识,还有学论到底是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更是反应了韩郎君是知道多少的学识。

虽然青城此地明面上是说下楚国的境内,可是若是细细分来,也是不那么明显。可是一旦听说自家可能因为她而带来厄运,除了自己的爹娘,其他的人可是没有几个会想着她活下来的。

如此一想,白苹就有些心惊,握紧了下手中刚刚才买到的一些吃食,在街头看似悠闲地晃悠了一圈听到了许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之后才是赶忙不动声色地回了客栈。

“哎,姑娘回来啦!”

已经自认熟悉白苹的客栈掌柜看见了白苹进来笑着先打着招呼,然后又是眼尖的瞄到了白苹手中拿的许多青城的吃食,呵呵笑道:“这些可都是咱青城里几道有名的吃食,姑娘尝过觉得味道如何?”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不过那脸上的自豪的等待着夸奖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白苹心思一转之间就停下了要继续上楼的动作来到客栈的柜台前,递上一些自己一路上顺手买的些吃食,“是不错,以前还从未吃过这样的,别有一番风味。”

客栈掌柜见怪不怪,“那可不是,想来姑娘也是家里都是些富贵吃食所以才会从未吃过的,不是咱夸,这些吃食啊也就青城这块地界儿有,其他地方想吃还吃不到呢。”公,公子???

既然自称是公子?

门外的四人对视一眼,如今这世道除了王宫贵族又有谁敢自称公子,那岂非是自找死路?除非,眼前之人他当真是有些王室身份的一国公子。

起码要比得上他们这如今的小小青城守卫的身份贵重上十万倍。

一国公子,尤其是他们小小守卫能够惹得了的存在?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们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会遇到一个公子?

既然目光来回交流,一时徘徊不定。

姬长淮见此模样,不由挑了挑眉,道,“怎么?你们不信本公子的话?”

正说着身旁一下撤出一个黑影,一声惨叫声响起,正是一脚将领头人踹倒在地,接下来又是三声,其余三人也同样不例外。

见此模样,姬长淮面色不变。

他缓缓走上前来。用脚勾着领头之人的下巴,轻挑着眉,“就中国本公子行走这么多年却从未遇见此事,其他人也从没有你们如此这般大胆,很好,你倒是给了本公子一个好历程。”特别是寻常时候还不分明,等到今晚。白苹怔了下,“必然?”

“对啊对啊,”小卜急忙道,“这一切都是必然会发生的,就像是曾经的那一次韩王室的安然无恙,也是天定。谁也改不得的。一会有人刻意又或者是无意之间推动着他们该走的脚步前行的。”

“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小卜,这怎么可能呢。”白苹顾不上还等着她安慰着的疆时。她自从有了意识后,实在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简直荒谬的话,满心都觉得不可置信。

白苹看着眼前的疆时,眼神有些发愣,她还是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疆时的柔顺黑亮的头发发顶。白苹觉得自己问到了重点,而疆时也因为这一问题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他低低地声音传来,“迎亲的人正是钟府的当家人,而那另一方则是钟府的当家人再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