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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权高位重,也早有暗中算计一切,最终不也还是落得了隐姓埋名,最终流落在楚地娶妻生子?

又更何况,白苹只是一族长之女,身边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专门之人保护。

在同族之人的嫉妒之下而传出这种种对她不的传言。

这对于韩非来说,是显而易见,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看白苹的模样,应该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一点才是。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白苹眨眨眼,看着仅仅只是几次不小心的巍颤的半膝扑倒在那层淡色的薄雾之上后,又赶紧紧接着就支撑起来继续坚持站立行走着的小卜很快就掌握住了走路的要领之处。

然后接下来的几番行走也都有模有样了起来。“既然已是安排好了房间,家中还有些许事情处理,姑娘,韩某就先告辞了。”韩非温和地对着白苹说着,不紧不慢,温和有礼。亲近的很。在每年皆是有封地之中的供奉,所以关于银财这种随身之物想来也是向来不缺的。

好歹韩郎君与姬长淮也是师出同门,如此相别,或许。白苹原本猜测着,韩郎君应是在包裹之中收拾了什么青城之中的特产。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想到自己怀中的小卜。有些搞笑的想到,或许到了那时候,直接将小波直接丢出去,好歹是个上古神兽,怎么说面对那些所谓区区凡人,总归是也能有一分胜算的吧?

只不过白苹一想到那时候会出现的场景,只是简单想一下,就忍不住摇头。那一场景实在是好笑之极。

“得了吧啊!”白平又戳了戳小卜的头。“想那么多没用,我们应该先把现在这关过过去。万一真的是来抓我们的呢?”

想到这里白屏就忍不住叹息一声。不过八大神?白苹有些好笑地弯了弯嘴角,笑意笑意转瞬溢出,连忙提起一边的邋长裙摆小步地跑起来跟了上去。

“看着你年纪挺小,今年已经是多少年岁了?”白苹一直扬着笑意跟在小男孩儿的身后,一大一小相继穿过了空寂无声的街道,月光之下行走之间在一边的地上留下了纤细狭长的黑影,漠然无声着。韩非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好半晌后,他才是忽地抿了抿唇,摇头示意无碍。韩非笑了笑,如墨玉般的眼睛里荡漾出一抹淡淡的愉悦。

“好,不说。”

他一手背于身后,在前方走了一阵,漫不经心地问,“那不知姑娘在出城之后,可有去处?”

“啊?”白苹抬头,有些不知所言。

韩非笑了下,“姑娘要知道,如今这个时候,四处荒芜。若是姑娘跟着长淮师哥的话,他即将出发前往齐国,若是说特意是将姑娘带到韩王都城,不用想便知是不可能的事情。莫不是,姑娘却是对出了青城之后的行程,完全是没有任何计划?”

白苹默了默,事实确实如韩非所言。

“若是能够出城,这么久了,我也该是回家去看看了。”

白苹想了想,忽地道,“许是韩郎君还并不知我家吧?就在韩王都城,曾经为阳翟,现在却是新郑。在新郑府城之中,在西边方向的一处,便是白府了。”

说着,她又忽地笑了笑,“我在家中还有一个嫡亲的兄长,看着模样,应该是与韩郎君一般大小。这几年他皆是在外游历求学,倒是确实一阵时间没有见到了。”

韩非静静地听着白苹的絮叨。如何去实现自己心目中的那份宏愿!

这样的他,又如何对得起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的深切的期待?

简直是懦夫!

在一瞬之间想通了一切,韩非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果然,最后的结论却是……确如白苹所言。

这便证明了白苹的所言非虚。

只是……

韩非皱着眉。

难不成要当真如此时心里所想,如追求所谓的虚无的权利?

他看着白苹,然后道:“白苹姑娘,这个方法的确是有用,但是,非用此法,很明显,相比较而言,更是放心不下权利与地位。可若真要如此的话,就如姑娘所说,追求权利,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又为此汲汲营营一生。

非试想过,却发现这样的生活,根本就非是非心中所期盼。这又该是如何?”

白苹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为什么要这么问,就像是韩郎君你方才也曾说过的一样。谁说只是为了追求权利,就一定是要想诸国国君一般,一生汲汲营营,皆是耗费在那样的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之上?当然是还有其他的选择!”

白苹说的理所当然。不过最近几天经过他的仔细观察,知道主人对于她还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生过的那一些事情正在一点点的被想起来,也不由按下了自从他意识回归来然后知道了已经重新回到起点的主人竟然是没有了记忆之时一直扑腾的小心脏。

主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如盛开在高万丈的凌越而不可攀登的茫姬长淮后天就要离开了,这里有他的旧师和师兄弟,想必他本身的事情也是不少的,就如同韩非所说,是根本就腾不出来时间来见自己的。

又怎么可能特意腾出时间,只为一句道谢?

白苹还没有自以为是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小卜无数次说过她曾经的身份不一般,这些所谓的王室公子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是她现在也还终归不是曾经的那个她了。也有可能,在他们第一次听到小卜的声音之后,又或者甚至是在小卜恢复了身上的伤而展露出原本的模样之前。

那些人或许已经自己吓自己的命不久矣了。

种种皆是可能,但是会像白苹这样一口相信的人,只怕是少之又少。

不过,索性白苹并没有信任错。“也不知道这青城的戒严什么时候能够放松下来。”

白苹自从在街上知道了青城戒严的消息,就一直是心里担忧着。到了现在,心底的担忧不仅是没有放下,反而是与时剧增。韩非略略瞪大了一双眼睛,眉头微皱,道,“或许他仅仅只是想要下来?又或者是……”

韩非说着,猛然顿了顿,看着白苹疑惑地望过来的目光,他脸色微微泛着淡红,耳尖处已经是渐渐爬上了层淡淡红晕。

白苹仍是疑惑着,满是求知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