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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是他已经吃过了的模样。

韩非看着小雪狸的动作,一时有些怔愣。

半晌,他才是在一旁无可奈何的轻笑了出声。

他摇摇头,又有一些生硬地开口,“我不会与你抢的,可以安心的吃。”

小卜嘴里还叼着两条小鱼干,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能说话,他就用死亡一般眼神凝视着韩非。

我去你的,抢什么抢,有本事你就全部抢走啊,我一点都不介意!!!

所以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了自己,还在这里假好心吗?

不过显然,韩非并非是如此想法。

他有些冷的勾起唇角,眉眼几分温和,“放心,还有的。”不管是真是假,总之,韩非是真的开始好奇了。

于是,他不由淡淡挑眉,看着一直指着他的小卜,眼角还带着丝丝笑意的问到,“白苹姑娘怎么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模样,小卜说的,似乎是与在下有关。”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只纯白的小雪狸下一瞬就转头看着他,那双极为圆溜可爱的琥珀宝石的眼睛里。

那双仿若盛满了烁烁星子的眸子,此时亮如弯月。

当她叫着韩郎君的时候,韩非甚至是清楚的看见少女弯月的眼睛里,有光在一闪一闪。虽然不知小卜踩在姬长淮的心口,到底用了多少气力。

但至少韩非看到的是怀中的那一只原本以为十分乖巧的小白狸,这个时候却十分充分的证明了他的身姿矫健。

整只白狸朝着白苹跃去的身影,要比至少白苹踩在马车车辕之上,然后朝下跳着的身影要惊艳的许多。

等到了白苹的怀中的时候,整只猫儿顿时收起了满身的力气。白苹面上一喜,“正是正是,那位青衫少年正是韩郎君,我也刚知道他昨日所订下的房间,今日可曾有人前来住过。”更重要的是,他可曾来过?

二牛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年轻憨厚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歉意。昨天他在一旁看着,自然是也听见了他叔父与眼前的这位年轻妙龄的姑娘的对话,这个姑娘是相中了他们青城中的那个从小文采斐然,教养颇深的韩家的那位只剩下唯一孩子的韩家儿郎韩非了。

韩非发现,他竟然是颇有几分诡异的看懂了这只娇小可爱的小雪狸想要表达的意思。而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那个时候,他却是当真以为着这只小雪狸小卜是很喜欢的小鱼干的。

想到当时小雪狸冲着自己叫唤了好一会儿。

且在他拿出小鱼干之后,小雪狸小卜都是一直站在原地。那个时候他满心以为,小雪狸面对那些小鱼干,却是如同面对着故土的类似近乡情怯的情绪。

可谓是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直在眼前,却是不敢近距离靠近一步,当时还略略心酸,觉得这样小的雪狸随着白萍一起连夜奔波。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回了客厅待客地方,抬头看到了自己的被随手搁置在木桌之上的上面还纂刻的号码的木制牌子。

韩非踱步过去,抿紧了淡色的唇,眼睛死死盯着桌子上的安静的搁着丝毫不动的木牌。伸手,过去将桌子上的木牌一下子拽着木牌上串着的穗子,然后一把抓在了手里,一时莫名心神更是恍惚不已。

……

白苹拿了从街上店铺里买着的一只珠珞宝石的项圈,然后笑着为疆时戴上。要知道,从以前的记忆里就可以看到,就算自己是本家的嫡出二姑娘,可是一旦听说自家可能因为她而带来厄运,除了自己的爹娘,其他的人可是没有几个会想着她活下来的。

如此一想,白苹就有些心惊,握紧了下手中刚刚才买到的一些吃食,在街头看似悠闲地晃悠了一圈听到了许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之后才是赶忙不动声色地回了客栈。

“哎,姑娘回来啦!”

已经自认熟悉白苹的客栈掌柜看见了白苹进来笑着先打着招呼,然后又是眼尖的瞄到了白苹手中拿的许多青城的吃食,呵呵笑道:“这些可都是咱青城里几道有名的吃食,姑娘尝过觉得味道如何?”没有人敢妄去断言,是否以后的情况。

后来经过了恒古的讨论,他们才是终于决定,随着韩王室的决定,一同迁都。

一代改革之者,改变了秦国多年的历史,最终却还是难逃这样的命运。

但她们这些后来的听说者又能如何。

为君者实施自己的抱负,便为逆水行舟,时刻都是在危险之中逆水前行罢了。

就这样,思绪已经是在偏斜的路上慢慢跑远。

白苹又是想到,似乎若无意外的话,韩非以后也是同样走与之类似的路?她悄悄抬头,偷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一身青衣,面容几分俊美的韩非一眼。

韩非稍稍敛了唇角的笑,不过还是如实道,“如无意外的话,想来长淮师哥应该会在与师父拜别,后日时候应该是要离开了。”本来是应该在明日就出发的,不过这多出来的一日,却是为他强留下来的。而姬长淮当初既然亲自将白苹带到了韩非这里,且不论自己所怀疑的,师弟韩非与白苹姑娘是否相识,起因还是在这里。

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如此光明正大过来找师弟的麻烦。意识到了这一时的白苹内心中的竟然是有些区别于从前的不该有的想法,小卜简直惊骇,连声为白苹解释道。

白苹怔了下,“必然?”

“对啊对啊,”小卜急忙道,“这一切都是必然会发生的,就像是曾经的那一次韩王室的安然无恙,也是天定。谁也改不得的。一会有人刻意又或者是无意之间推动着他们该走的脚步前行的。”

“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小卜,这怎么可能呢。”白苹顾不上还等着她安慰着的疆时。她自从有了意识后,实在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简直荒谬的话,满心都觉得不可置信。

白苹看着眼前的疆时,眼神有些发愣,她还是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疆时的柔顺黑亮的头发发顶。白苹觉得自己问到了重点,而疆时也因为这一问题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他低低地声音传来,“迎亲的人正是钟府的当家人,而那另一方则是钟府的当家人再娶的夫人。”

白苹默,她记得方才疆时他好像还跟她提过,如今钟府的当家人正是自己的那个抛妻弃子的父亲——钟飞。

既然如此,钟府的当家人早在多年前就有了夫人,却是生生让一个弱女子带着尚不能及地的孩子离府。而如今又是迎娶新一任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