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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这其中也包括你了?”白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彻底止不住笑。

韩非都不觉有几分的无奈。

他摇摇头,道,“莫非,是非哪里问的不对?”又或许是方才他所说的哪一句话有什么问题?

韩非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所说过的一句话。

确定无半点问题之后,韩非看着已经是微微笑红了脸颊的白苹,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且近日来,我的脑海里也经常闪过了几丝微小的片段,模模糊糊地,其中最为记忆犹新的,却还是那漫天的桃花飞舞,却不见丝毫仙气。我想,那应该就是凡间的某处了。记得三哥刚回的那日,曾言他在凡间所建的玉琼山宛,早已是桃花纷舞之时,心底的有一处,猛然一缩,内心似是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是那儿,就是那儿,玉琼山宛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千辛万苦,终于寻到了目的地。清冷的声音依旧那样的清晰,不断地在耳边徘徊着。倒真实没有料想到,对于一个记忆力差到了的我来说,当时的场景竟还如此历历在目,难道帝君于自己,真的如此重要了吗?韩非转过身,正好瞧见了正倚在门框,两眼笑如弯月,正亮闪闪地看着自己的一身浅绿衣裙的少女。

在少女的裙角旁,还如老僧入定一般,蹲了一只纯白的小巧可爱的小雪狸。

也正是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如此模样,还能有什么不解的?

一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因为不看路而撞到了树上,还是因为在一旁看到了的一位姑娘的提醒才会幸免于难。

不由所有的动作都一时顿住。

白苹挑眉,饶有兴趣地开口,“不过是我还没有失去记忆之前的对一些事物的看法罢了,这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再者说了,你现在不说,等到将来的有一天我恢复了记忆。到时候你费尽心机想要瞒着我,那又是何必呢。”

白苹循循善诱着,她始终坚信着,一个人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可是她本该有的对待事物的本能和习惯,这是绝对不清易就会有所改变的。

总不至于她曾经……,还会是一个纨绔子弟?

那也不可能会有小卜会心甘情愿地认她为主的。那些人或许已经自己吓自己的命不久矣了。

种种皆是可能,但是会像白苹这样一口相信的人,只怕是少之又少。

不过,索性白苹并没有信任错。白父也算是彻底同意了之前她的兄长所提出的建议。

如今的世道,便是哪里也不甚安全,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弱女子的情况之下。

但是无论如何,那也好的过将人就在都城之中遭各路人马的惦记和使用阴谋,好过族中的许多别有用心之人的暗中使坏!没有她,也照样会有其他人也如同她一般,出现的突然,离开的亦是猝不及防。

终有一天,他会真正的理解,不过过客的真正道理。

所说的,却也同样是他所追求的话。

这时候,突然被姬长淮这样仔细的问起。而其他也有一些族人,实际上是还待在阳翟地方,他们的老族地的。

不过家族如何,在白苹看来,她是在国都新郑出生,相较于家族的旧族地阳翟,她还是更觉得新郑尤为的亲切。

出来家族这么久,也不知现在家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若是说不想念,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是,若是要跟着韩郎君一起。

到时候韩郎君是为了自己的追求和志向而前往韩王室国都。而她也是借着韩郎君的路,一起顺路,也算是得了韩郎君的一个照顾。

若真是如此的话。“我说不必如此,师哥……长淮师哥实在有些忙,若是姑娘心底实在过意不去的话,明天非会亲自将姑娘的话代为传达。”韩非道。

白苹愣了愣。

姬长淮后天就要离开了,这里有他的旧师和师兄弟,想必他本身的事情也是不少的,就如同韩非所说,是根本就腾不出来时间来见自己的。

又怎么可能特意腾出时间,只为一句道谢?猛然往回跑了许多路程后,身子一拐,跑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深巷子里。

曾经她闲逛之时来过这里,知道这里有一个并不是很显眼的窄口深巷子,里面还堆放了不知是哪些人暂时用置不上的细竹条简单编织的竹筐,层层堆叠,那时候白苹就在心中想,若是不过分翻动,筐子里倒也是一个极好的藏身之处。但疆时其实并不是很瘦,只是比寻常人要更饥瘦了一些,且对于不到十岁的孩童来说,疆时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他注定不会是个矮个子的身高。“对啊,”白苹指着方才的那一群人离去的方向冷静着声音道,“我是半夜从客栈里跳窗出来的,结果半路上忘了还有宵禁这一回事儿,为了不去青城牢中走一遭,在迎面碰上了那一群人之后,实在无能为力,也只有出此下策。后来无心跑到的城门才觉错误,后来才是声东击西才是单独逃到了这里躲着。”

白苹倒是觉得这些遭遇没有什么,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她蠢了些才会落得如今的地步。所以在说出来之后,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再次回想起来难免面上有些讪讪的。且一想到那时撒开腿就跑的模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实在是难受的紧。

白苹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一抹心有余悸。

少年闻言,也学着她的模样不再蹲着,而是走到了深巷子的另一边靠着墙坐了下来,“你没有路引和身份证明?你是朝廷的逃犯不成?”虽是如此说着,可是话语之中却是浓浓的不相信。果然,才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小少年。

才是如同现在的韩郎君韩非一般的年纪。

甚至是那个时候要更小上一些。

他既没有像父亲一样沉默叹息,也没有像母亲一样期艾怜惜。而是眉眼坚毅的既是劝慰了以泪洗面的母亲,还向提出自己的想法。

也是由此,最后,兄长才是和父亲一起商议着暂时送她出去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