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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何况,不管是外界所传的那个流言是有多么的荒唐。可那话,到底也是由周王朝所供奉着的神士大人亲自说出口的。

神士是通则上天的人,他们的人,没有人敢不信,也不会不信。

所以,也同样让白父和白母忧愁的是,到了最后,当流言越传越迅猛的时候。

不仅仅是外界的那一些渴望着能够长生,亦或者是真的往生的有权贵,亦或者是大富之人听信了这个谣言。

更甚至是,令白父白母心凉,兄长愤怒的是,就连是白家本家家族之中的人也同样是如此态度。

甚至还有人是在言语之中不断的暗示着白父,要么就是将白苹直接交给一直想要得到她做研究的周王朝的神士。要么就是,听说白苹乃上古妖花的寄体,食其血肉者,虽不至于得以往生,却是可以真正的延年益寿……小卜不明所以,借着白苹偷偷看向窗外的动作也跟着看了起来。黑夜之中的青城果真是一片寂静,客栈之下的力道矮墙旁,若是仔细看也是能够发现在那一片阴影之中隐约有几道更深的阴影在其中,或竖或横着。

小卜看了许久,不由摇头满心地感慨,“这些人可真是有毅力,纵然是换班的,可是这么黑的夜晚他们也能伪装成一个个乞丐一般在这里夜中也是一样的盯梢着。不仅如此,还能安静地恍若无人,真的是好敬业。”小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那么明显的声音,纵然是还是紧急逃跑途中的白苹还是听见了,心底莫名油然而生的一股浓浓的不祥之感,就怕小卜下一句话就会说出她所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果然……不过此时的他却并未曾在意过。

反而是面对着少女还带着惊喜的询问,他就像那一次看见这姑娘挂了一根绳子就跳出窗,后来又因为胆子小的很,所以卡在了半空中的时候。

闲适的侧了侧身子,在马车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少女。

怀着同样的带着戏谑的心情,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指不急不缓,又不紧不慢地敲击在马车的窗梁之上。

一如曾经闲适地看着挂在半空中的少女笨拙地扑腾着,手指不紧不慢地敲击地窗几。以眼神示意着——主人,方才我被掂的有些眼花,所以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只是因为他看错了……

他所看到的都是假象对吗?

而很显然,令他觉得此生无望的是,那个明明就在不久前还称最喜欢他的主人。现在却是在察觉到他满是悲戚的目光之下,毫无同情地置身事外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明明重来一次,主人根本就不曾记起她曾经的所有感情。

明明,就在昨天,主人在这段单方面的感情之中,都做好了要放手的准备。

怎么就这样的巧,竟然又让他们有了见面的机会。

若是如此的话,若是他们又一次走在了一起,那,那曾经他们的结局……

一想到曾经他的主人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还有现在每当主人看到那个人的时候都是极其开心的模样。

他就纠结着不知该如何选择。

结果白苹竟然还在这里笑话他,小卜觉得现在整个生活都没有希望了。既然如此,钟府的当家人早在多年前就有了夫人,却是生生让一个弱女子带着尚不能及地的孩子离府。而如今又是迎娶新一任的夫人。

疆时在外多年,却是从未派人寻找过,仿若从未有过这一个孩子……

这样的钟府的当家人钟飞到底什么处世可想而知。

白苹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过去来回揉着疆时无比柔顺黑亮的发顶。很快,原本梳理顺利的头发被白苹揉的乱七八糟一团乱。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白苹安慰道。

然而出乎白苹意料的是,在桥边虽然是眼眶微微泛红,却显得格外坚强的让白苹都尤为为之惊奇的疆时。

在一路明显沉默了一些的到了家中以后,仅仅是她无意之间碰了下他的泛着微红的明亮的眼睑的时候,感受到的却是一阵水润。

坚持了那么久,疆时终于是再也是坚持不住地在白苹面前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毫无顾忌地哭了一场。微微一笑,“你方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

小卜:……默默装哑巴。

刚刚什么也没说,你肯定听错了。

“主人,待出了城,我们就往西边去吧?”

“我还想回家去看看……”

声音一顿,白苹愣了下然后看着已经化作了一只白猫出来望风的小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苹挑着眉,眼尾处也是微微上挑着的。

她娇俏着声音,一双弯月一般的眸子明亮若星辰璀璨。

“难道不是吗?”白苹同样是反问道。

她不由解释,道,“之前,韩郎君不是问小女,若是小女的面前摆着两条路,一条是追求权贵之路,而另一条则是追求着独属于自己的名声和地位的路。”

白苹快步走前领先几步,然后回头,浅绿的裙摆在空中扬起,起了一道漂亮悦目的弧线。

“而小女在提出,追求权贵完全就只是为如同其他诸国国君一般,一生汲汲营营。韩郎君不是已经出声反驳了?”

她道,“若是真的对这一条路无意的话,又怎么会下意识地去为他先行辩解?就像是,小女说起另一条路的时候,韩郎君你虽然也是激动,却是在相比于权贵这一点,着实是比不上的存在。”

韩非听着白苹的解释,心里暗暗地也用她所说那般,一直进行一番测试。

果然,最后的结论却是……确如白苹所言。

这便证明了白苹的所言非虚。

只是……白苹愣了下。

总不好直白地说,其实是因为我觉得你忽然之间太过单蠢了一些?

白苹暗自摇头,第一时间就否定了自己实话实说的第一可能。

她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只是方才忽然想到了曾经所听到过的,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时仪态不雅,让韩郎君见笑了。”

韩非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好半晌后,他才是忽地抿了抿唇,摇头示意无碍。

“姑娘说笑,只是人之常情的事情,非又怎会强行去徒劳禁止?”

既然是不介意,那就是最好的了。

白苹笑了下,才是为韩非疏解着方才他所忽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