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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的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反而是挑了下眉,看着韩非几分惊奇,“记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说这些话题的。”

以前时候,每每同门之中弟子,有时候也会聚在一起,讨论着自家的要么是已经合了礼的未婚妻,又或者是已经成了婚的结发之妻,又或者是家中的妾室。

每每听到了这个话题的时候,韩非师弟总是会略沉着脸,然后一言不发的快步离开。

又哪里会像如今这般模样。

竟然是主动提及了他的父母之命的亲事?或许他是永远都不会理解这种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

更是不知道如果自己有一天也同样会如此,他又是该如何去看待这样的一场婚姻。

看到了韩非面上明显的不解,顿时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李斯嗤笑了一声,他转过身来,看着实在是几分天真的韩非,道。

“不如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韩非顿时正了面色,“师哥请讲。”

李斯挑眉,道,“远的,咱们暂且不说,你看,你的长淮师哥如何?”

韩非一脸疑惑,不知李斯所问为何。

李斯看了韩非一阵,韩非不知所言。

他忽然移开了视线,“好,既然这样说你不是甚懂,那你便直接了当的说一说你长淮师哥的身份地位,还有目前来的成就如何?”若真是如此的话。

这两天,她也是清楚的看出来了,在韩郎君的眼中,对于知识,还有学论到底是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更是反应了韩郎君是知道多少的学识。如果醒了的话,那才叫糟糕。

这样想着,白苹立马不疼了,再疼也要忍着,疼也比到时候被抓起来后当做妖女被活活烧死的强多少倍啊。

白苹挣扎着起来,忍着痛理了理自己的淡绿的衣裙,真是习惯成自然啊,从前的白家家族的贵家礼仪让白苹如论如何也做不到衣衫凌乱的时候四处随意走动,哪怕是周围只有小卜一个不算是人的人!转身,也不再理会身后的那只明显还化形不成功的小妖,而是径直路过他,背影清瘦又是削直着。

哼,尽是吓唬谁呢。

水边装死的小妖撇撇嘴,又要说些什么,可是在看到满身冷意的少年所走的方向后。

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暗自嘀咕的声之后,趴在水潭边上喝水。

路过了那只小妖,少年有些压抑的心情明显好的多。

可是,小卜似乎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自己,究竟这朵上古往生花究竟为什么会随她而生,又是需要什么样的养分才会在她的手臂之上分明是生于血肉,露于皮骨,却是还是在丝毫不对她的生活造成影响的情况之下盛开至此?

一切的解释,都源于她曾经的记忆。

可是她现在却是弄丢了这份记忆,这份光是只言片语就知道定是承载了太多太多负担的记忆。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都是同样的她,为什么往生花会在她出生后就一直徐徐盛开着,偏生到了前几年却是半点动静也不曾有过。往生花盛开,说明当时她的身体里有往生花需要的养料,现在却是没有。可是,白苹另一手抚上手臂上半开的往生花的地方,她的身体,当初又存在着什么养料才会让往生花盛开呢?“若说是麻烦的话,对此下来,分明是白苹更加的麻烦,若是韩郎君再说那些话,岂非是更加让我不自在?”

韩非笑了笑,如墨玉般的眼睛里荡漾出一抹淡淡的愉悦。

“好,不说。”

他一手背于身后,在前方走了一阵,漫不经心地问,“那不知姑娘在出城之后,可有去处?”

“啊?”白苹抬头,有些不知所言。面对尚且有着未知麻烦的白苹,他最初是看在白苹的娇俏美貌才会尽力一帮。

而现在,那就是全心全意只有还在韩非师弟手中的那只纯白的小白狸了。要知道,从以前的记忆里就可以看到,就算自己是本家的嫡出二姑娘,可是一旦听说自家可能因为她而带来厄运,除了自己的爹娘,其他的人可是没有几个会想着她活下来的。

如此一想,白苹就有些心惊,握紧了下手中刚刚才买到的一些吃食,在街头看似悠闲地晃悠了一圈听到了许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之后才是赶忙不动声色地回了客栈。

“哎,姑娘回来啦!”

已经自认熟悉白苹的客栈掌柜看见了白苹进来笑着先打着招呼,然后又是眼尖的瞄到了白苹手中拿的许多青城的吃食,呵呵笑道:“这些可都是咱青城里几道有名的吃食,姑娘尝过觉得味道如何?”纵然是他的家宅坐落在青城内的一处曲径通幽处的地方,也还是经常在屋里听见外头的成群结队的人来来回回的脚踩在地上走过林子的咚咚声响。

较之以前十天半个月都不曾有人走过的时候,着实是烦了许多。不得以,韩非又是重复了一遍,“师兄近来怎会忽然有空陪着老师一同前来,瞧着也比上一次看见的时候要更加洒脱许多。”

黑衣青年继续挑着眉,那双看着分明是有几分风流的却在这时候看着有几分周正的眸子,在此时却是莫名已经是有了几分不属于少年的成熟,“我的事情,师弟曾经亲眼见识过又怎么会不晓得,又怎么会还有其他的事情。”

白苹心中一阵气闷。

与其自己慢慢的毫无帮助地慢慢想着能够出城的法子,不知以后的哪一天不小心,就会被现在整个青城都在搜索他的人抓住。

最后送到他们背后的主人那里去。据说那儿的国姓,为韩。

而父亲很是儒雅,他与自己所看到的周围的只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人都很是不同,父亲会认字,而且还知道很多很多的知识。“总之,是绝对于一个国家,亦或者是个人无关的!”

意识到了这一时的白苹内心中的竟然是有些区别于从前的不该有的想法,小卜简直惊骇,连声为白苹解释道。

白苹怔了下,“必然?”

“对啊对啊,”小卜急忙道,“这一切都是必然会发生的,就像是曾经的那一次韩王室的安然无恙,也是天定。谁也改不得的。一会有人刻意又或者是无意之间推动着他们该走的脚步前行的。”

“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小卜,这怎么可能呢。”白苹顾不上还等着她安慰着的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