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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是十分厉害的自信模样,甚至是男子有些怀疑。

他似乎,是在那只小猫的圆溜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对自己的蔑视和——鄙夷?小卜虽然在脑海深处,可是也同样不由暗暗屏吸,一双称得上是圆溜可爱的满是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四处小心谨慎地在张望着。

很显然,方才他一直与白苹笑闹着,再加上白苹的种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令人无语又好笑的狗刨式动作,让他一时一心只顾着忍笑去了,也实在是没有注意到这样的深更半夜,竟然还会有旁人还是醒着的,且看样子还是现场看到了他家主人这般丢脸的模样。

小卜觉得很是打击,还有隐隐的脸红。白苹看着疆时被她捏着几乎没有多余的肉的小脸,一时心中更是对眼前的帮助了她的男孩儿心中同情不已。白苹抿了下唇,心中也仔细想了一下。确实如老者所说,最近的青城似乎是因为想要抓着一名从其他地方逃过来的女子,也不知那想要抓着的女子到底是有什么值得其他人兴师动众的地方。纵然是他的家宅坐落在青城内的一处曲径通幽处的地方,也还是经常在屋里听见外头的成群结队的人来来回回的脚踩在地上走过林子的咚咚声响。

较之以前十天半个月都不曾有人走过的时候,着实是烦了许多。不得以,韩非又是重复了一遍,“师兄近来怎会忽然有空陪着老师一同前来,瞧着也比上一次看见的时候要更加洒脱许多。”

黑衣青年继续挑着眉,那双看着分明是有几分风流的却在这时候看着有几分周正的眸子,在此时却是莫名已经是有了几分不属于少年的成熟,“我的事情,师弟曾经亲眼见识过又怎么会不晓得,又怎么会还有其他的事情。”

白苹心中一阵气闷。

一段时间下来,他一直都险些以为,其实主人在丢失了她曾经的记忆的同时,就连她那不得九窍也有七窍的脑子也丢了呢。

这样动作,能看的出来那位所谓的大人物现在应该就现在窗台前,或许是嘴角嚅笑着看着她,就如看一个颇为有趣的画面。

更何况,方才别人还刚刚才说了一句有意思。

白苹莫名有些囧,又有一丢丢的恼,咬咬牙开口,道,“这位……夜间的看戏者,麻烦如果为了逗趣而看,就请不要出声,不然经被你一声吓呼,小女子我就很有可能会不小心掉下去而因此受伤的。而若是你也同小女子一样不想惹事,不妨现在就关上窗子回去继续好好歇息?今晚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可。”

“又或者说,你完全可以把你今晚所看到的当做是一场梦,这位看戏者你觉得呢?”白苹颇为咬牙切齿的问道。

这下白苹也算看的清楚分明,在她话音刚落之后明显看到那大多隐于黑暗之中的人轻搭在窗沿上的几根手指微微一顿,随后忽地动了动,一下一下地在窗沿之上轻扣了起来。

“嗯?嗯,那这位姑娘可继续为之,方某仅仅只是一时兴趣,不会多加打扰的。”每一次遇到这样的固执的师弟,他只觉得浑身无力的很,就连分辨都是分辨不过的。从前的师弟虽然是有口吃之症,可是辩论之时总是一针见底的在于多数,根本就并不需要他去以口才辩论成功。

而如今……可是白苹默默在心底数了数,方才自己和疆时一齐从青城中的那条最是繁闹的街市走过来到这条难得安静的巷子。“的确并非是自己领悟,只是听着白苹姑娘的一席话,便忽然想通透了罢了。”韩非道。

“就是主人曾经说过,要从源头上找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也应该这样。”

源头找起?

白屏一手抚着小卜的柔顺毛发,微微皱着眉。

“当初最开始传出传言的时候,正也是因为周王朝所供奉的神士所言,因为显示的身份特殊神秘又接连上天,所以,对于一位神士亲口所说出的话,不管是周王朝还是各列国的人们,都是深信不疑。”

白苹顿了顿。

“如此说来,我将来还需要去周王朝走上一遭?”白苹也不与小卜争辩,看着桌子上,还有一旁摆放着的书架,叹着气的道。

小卜从一旁的高木柜子顶上跳下来。

“不怕的,主人以前也是文采斐然,就算是现在不看也没有关系。”反正等记忆里恢复之后,自然也就知道了。

白苹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没几分好气地撇了他一眼。而其他也有一些族人,实际上是还待在阳翟地方,他们的老族地的。

不过家族如何,在白苹看来,她是在国都新郑出生,相较于家族的旧族地阳翟,她还是更觉得新郑尤为的亲切。

是,这个时候自己哪里还有心情顾的摔痛了哪里,也不知道方才的一番动静有没有把那些暗地里监视的人吵醒?

如果醒了的话,那才叫糟糕。

这样想着,白苹立马不疼了,再疼也要忍着,疼也比到时候被抓起来后当做妖女被活活烧死的强多少倍啊。一怼白苹,奈何能力太低,小卜就立马安静了。

这一下,不仅是在外头装着不会出声的鸵鸟。

就连在碧波湖上,也是安静如斯。

就知道会是如此,白苹心里默默无语中。

只不过,悄悄抬眼透过掀起的窗帘一角看见那个兀自笑的自我的人。

这样的人,她知道,或许就如她的兄长那样,其实不管是在过各个城池之时,因为有身在大家族的证明。他极快地扫了一眼对他所说的话表示赞同的李斯,稳了稳心神,则是继续说道。

“长淮师哥身为燕国王室之子,为燕先王之幼子之子,同是燕王室诸公子之一。不仅是身份地位,便是本身所具有的才学也绝是一等一,为一良才。”

韩非赞道。两人寻声,然后齐齐转头朝着身后方向看过去。

他们刚才还在讨论着的那个燕王室的长公子,姬长淮,这个时候正是一身水蓝的锦衣深袍。

似乎大多时候,姬长淮总是穿着一身蓝色衣服,就像是韩非,不管是儿时还是现在,他的衣柜之中大多都是母亲为他准备的青绿的衣服。

时间长了,自然也是多少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