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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她知道,或许就如她的兄长那样,其实不管是在过各个城池之时,因为有身在大家族的证明。白苹虽然在以前大多痴傻,可是这也并不代表着她不懂人心。

看着眼前的这个曾经将她当做戏子,明目张胆的做起了看戏人的男子。很显然,他现在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让她说话,让她乖乖地服软。

白苹心中一阵气闷。

与其自己慢慢的毫无帮助地慢慢想着能够出城的法子,不知以后的哪一天不小心,就会被现在整个青城都在搜索他的人抓住。

最后送到他们背后的主人那里去。

或许是充当着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也或许是被王朝的神侍押去,在暗地里因着她手臂上的往生花而做出各种惨绝人寰的实验……

可能就是在明天,又或许是在后天。

谁也不知道,就连白苹自己也不确定。

她人被困在了一个小小的青城,又有这么多的人马一齐想要抓捕她。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就算她还有小卜的帮助,可是小卜曾经也是为了自己受伤,功力大减,本就无法帮她太多。

且现在小卜的伤势虽然好的多,可是就他原身的娇小可爱模样,还有化形出来的小小白猫的模样。少年轻皱了下眉头,看着眼前明明出身不错,做事却这般无理取闹的人,声音有些冷,“这位姑娘,你我……素不相识,这些话,韩某就当从未听过,姑娘还是……自行离去的好。”白苹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为什么要这么问,就像是韩郎君你方才也曾说过的一样。谁说只是为了追求权利,就一定是要想诸国国君一般,一生汲汲营营,皆是耗费在那样的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之上?当然是还有其他的选择!”

白苹说的理所当然。

韩非略挑了挑眉,不由问道,“不知姑娘所说的其他选择,是……”

发现两人讨论的东西,他竟然是一点都听不懂的时候。

小卜生无可恋地看着现在竟然是能够讨论地热火朝天的两人,小卜却只是感觉到了兴致缺缺。“不知在韩郎君的眼里,长公子姬长淮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她开口问到。

如此简单的问题?

韩非皱了一下眉,想也不曾想过的,便直接开口,道,“长淮师哥是同师门的佼佼者,同样也是博闻强记的有才之士。”

白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韩非不禁微愕然,“还望姑娘不记提醒,非,究竟是忽略了些什么?”

白苹快步走在前方,笑眼弯弯,她抚着怀里的白狸,然后转头回看着韩非,反问,“难不成不是吗?”

她道,“小女几次与韩郎君说起之时,皆是以长公子为称呼着姬长淮公子。可是……”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每一次,当小女称呼了长公子之后,再问韩郎君,燕国长公子如何之时,韩郎君依旧是评论其他,而直接忽略了这一点。”

韩非微微一发怔。

而白苹也是浅笑着歪头看向韩非,不禁道,“为何每一次,韩郎君都是下意识的忽略了长公子的身份呢?”他将手中的温热的雪狸低了过去,小卜没有矫情,而是后腿在姬长淮的手臂上微微用力一蹬,然后稳稳地跳落在地。

连毛发都不曾张弓过。

小卜在白苹的一旁寻了快凸起的石坐,然后找好位置,蹲坐在上面。然后如一只本来就看着十分高贵冷艳,又可爱的狸一般,一下一下,去梳理着自己的纯白的毛发。

乖巧可爱。

是姬长淮一直都喜欢的。

他又装作似不经意之间地看了几眼,韩非从另一边走来,他才是略有些遗憾的收回了自己打量的视线。“白苹姑娘——”

他顿了顿,斟酌了一番说辞之后,才是道,“姑娘倒是极为的信任非。”

就算是他早在拜荀卿求学之前,就已经是立志,将来要为眼前的这一片硝烟弥漫的土地做出一番大贡献。

可是至今,哪怕是如今的他自己,也仅仅只是在心底这般愿望着。听到这话,原本正要拒绝着的白苹猛然睁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疑惑中又带着丝丝期待,“韩郎君,你真的知道?”

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的她,小女儿的娇憨姿态尽显。

如此可爱。“姑娘说笑,只是人之常情的事情,非又怎会强行去徒劳禁止?”

既然是不介意,那就是最好的了。

白苹笑了下,才是为韩非疏解着方才他所忽略的地方。“当初最开始传出传言的时候,正也是因为周王朝所供奉的神士所言,因为显示的身份特殊神秘又接连上天,所以,对于一位神士亲口所说出的话,不管是周王朝还是各列国的人们,都是深信不疑。”

白苹顿了顿。

“如此说来,我将来还需要去周王朝走上一遭?”

姬长淮以为那个人会是旧师荀卿,也可能会是李斯,却并未想过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女子,一个被他亲自带进韩府的女子白苹。

“得了吧啊!”白平又戳了戳小卜的头。“想那么多没用,我们应该先把现在这关过过去。万一真的是来抓我们的呢?”

想到这里白屏就忍不住叹息一声。

她担忧着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不禁祈祷着不会是自己想象中的模样。若无意外的话,她本应该后天就随姬长淮一起走的。

韩非说着,微眯着一双向来冷清的眸子,“如若不然的话想来第二日非就要去向各位大人,说明一些这里的情况。想来各位应该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搜查令牌的确没有,但这也同样是城主的意思,你敢违抗?”李斯这时候看着真正是固执起来的师弟,这个时候倒是真心实意地不由叹息了起来,

方才还是说起来这师弟的固执己见,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在许久不见的现在再一次亲眼见识了他师弟的令人不禁扶额的固执。

李斯觉得,若是再与他待在一起,只怕是自己要被气的老十岁不止了。

每一次遇到这样的固执的师弟,他只觉得浑身无力的很,就连分辨都是分辨不过的。从前的师弟虽然是有口吃之症,可是辩论之时总是一针见底的在于多数,根本就并不需要他去以口才辩论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