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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昨日他也是收着了一些的,又哪里能还让人破费?就像是这位姬长淮师哥。

因为富贵,所以玉树临风,对美人也是格外的亲近,哪怕是他其实至今从未真正沾了身子。

所谓的爱好看美人,也是平时爱说几句亲近的话,与他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大相径庭。

姬长淮:“……”

几乎从头到尾都是写着满满的拒绝。

姬长淮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明白韩非回头看他的那一眼的真正意思之后,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姬长淮半靠在床头,想着自己的师弟韩非当时与自己说起这件事时候的模样。

想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明白,这院子之中除了他的旧师荀卿,自己,还有那个李斯之外,又有谁能够有如此本事能够住的韩非解疑惑。

想着想着,便早已是昏昏欲睡。

林寂风轻,老树鸦啼。

夜间的一片宁静很快被打破。

“开门!快给我开门!追查逃犯,快配合调查,速速开门!”

说着,大门的木板门也是被毫不客气的拍的震天响。

院子里的人除了住的院落较远的荀卿之外,其他人,包括韩非,李斯,亦或者是姬长淮,白屏。皆是被逐一吵醒来。

自然,韩非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人。所以在当年的白氏家族之中,当时甚至是一个念头都决定了白氏这个家族以后的命运的时候。

没有人敢妄去断言,是否以后的情况。

后来经过了恒古的讨论,他们才是终于决定,随着韩王室的决定,一同迁都。

一代改革之者,改变了秦国多年的历史,最终却还是难逃这样的命运。

但她们这些后来的听说者又能如何。

为君者实施自己的抱负,便为逆水行舟,时刻都是在危险之中逆水前行罢了。

就这样,思绪已经是在偏斜的路上慢慢跑远。

白苹又是想到,似乎若无意外的话,韩非以后也是同样走与之类似的路?她悄悄抬头,偷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一身青衣,面容几分俊美的韩非一眼。

韩非稍稍敛了唇角的笑,不过还是如实道,“如无意外的话,想来长淮师哥应该会在与师父拜别,后日时候应该是要离开了。”本来是应该在明日就出发的,不过这多出来的一日,却是为他强留下来的。

后天?

这倒是比她所预想的时间要早的多!

白苹想了一下眼下的情况,想来那些人暂时也是不会想到挨家挨户的来搜人。

她暂时还是很安全的,至少姬长淮后天就要离开青城。而白苹,至少在后天她会离开青城之前,都是安全无虞。

或许是因为一时惊讶,然后脸上的兴色太过明显。

韩非显然双眼微微眯起,他微沉思后,目光定定地看着白苹,顿了一下才是道,“白姑娘就这么着急的想要出城去?”不过在他这里一日未到,就这般着急地想要找姬长淮打听这些事情。

莫非是,仅仅只是待在他的地方,便是让白苹这样的难受?而在她的兄长听闻了这件事情后,甚至不仅是将自己多年的积蓄给她。甚至是卖了自己多年来所收藏的各种珍品,只为让她生活更好。

等等,等等。

韩非听罢,竟是莫名有一些嫉妒。

不仅嫉妒白苹对她的兄长的这种依赖性的亲近,更是嫉妒她的兄长能有这样的身份和条件,光明正大的对白苹这样好。

莫了,白苹打量了一番韩非,在他轻挑起眉不知何意的时候,她又是道。

“若是韩郎君能够与我的兄长相识的话。相信你们会成为极好的朋友了。”

毕竟,兄长最是欣赏像是韩非这般模样,一身书生才气却又是真正心有丘壑的雅雅君子。

“对了,不知韩郎君平日里上课求学,都是讲的什么?”白苹从未去如同兄长一般,都是在外求见各路有名有才之人。

而论她,却一直都是母亲亲自在家中细细教导着。

大多时候都是在她难得清醒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在她神识不清的时候一点点的为她柔声地读着《诗经》。而随即,姬长淮的话再次传来,“其实我更加的好奇,既然已经是想不通透的事情了,又怎么会忽然就福至心灵了?”

像是他们这种求学之人,若是一旦有疑问,那也定然是关乎对未来某一事,亦或者是对一些人生观的见解的不知。

若是没有经过他人正确引导,便是一个问题困上了一辈子,也仍旧是茫然无知的人也大有存在。

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像韩非说的这般轻描淡写,竟然是说通透就通透的?

他不相信,这话,怕是韩非自己也同样不会相信。

韩非抿抿唇,眼睑微垂,一道弧形的浓黑眼睫在他的眼下投下一旦浅淡的阴影。

“的确并非是自己领悟,只是听着白苹姑娘的一席话,便忽然想通透了罢了。”韩非道。

姬长淮以为那个人会是旧师荀卿,也可能会是李斯,却并未想过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女子,一个被他亲自带进韩府的女子白苹。

他挑挑眉,有些不相信,“说说吧,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非想到之前自己所纠结的事情,又想到下午时候,那个一身淡绿长裙的少女。怀里抱着一只纯白的雪狸,眉眼含笑着。

所说的,却也同样是他所追求的话。

这时候,突然被姬长淮这样仔细的问起。

韩非愣了下,眼眸微微眯起,“没什么,只是忽然福至心灵罢了。”

不知为何,明知他的这位长淮师哥与白苹姑娘之间完全关系,且现在他还不到那个能够自立自主的时候。

与白苹之间,除了现在的小小的彼此皆有好感之外,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可是下意识的,他不想让姬长淮知道那么多关于白苹的事情。

不喜,分外不喜。

“长淮师哥还有事情?却是没有的话,非就要先离开了。”言语之中满是对这位孔夫子的敬意,这样的人物,千古亦是为名扬四海。

如此详略,便是韩非听了,眼底也不由划过一抹赞赏之意。

“姑娘此番回答已是足够是对孔圣人知之甚详。”他不由赞道。

而后,他手负于身后,踱着步慢行,声音轻缓,他道,“既然如此,非,也就不必再与姑娘将细讲着私学之来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