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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至是,这个对象还是他们的尚在五服之内亲缘甚厚的亲人,后辈。他们到底是怎么有心,竟然能够说出那样的残忍,甚至是没有心的话?

就不怕到时候不是所谓的延年益寿,更甚至是自己后半生都活的不安稳,等到了九泉之下,也是被众位先祖唾弃?

自从知道了竟然自己的族人也同样有这样的心思之后。

白父也算是彻底同意了之前她的兄长所提出的建议。

如今的世道,便是哪里也不甚安全,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弱女子的情况之下。

但是无论如何,那也好的过将人就在都城之中遭各路人马的惦记和使用阴谋,好过族中的许多别有用心之人的暗中使坏!没有她,也照样会有其他人也如同她一般,出现的突然,离开的亦是猝不及防。

终有一天,他会真正的理解,不过过客的真正道理。

“主人,你几时懂得这些大道理了?”小卜惊奇出声。

一段时间下来,他一直都险些以为,其实主人在丢失了她曾经的记忆的同时,就连她那不得九窍也有七窍的脑子也丢了呢。

这样动作,能看的出来那位所谓的大人物现在应该就现在窗台前,或许是嘴角嚅笑着看着她,就如看一个颇为有趣的画面。

更何况,方才别人还刚刚才说了一句有意思。

忽然觉得前几天听一位过路人的话说的不错,这有缘人啊总归在一起的,缘分来了,总也是挡不住的。

白苹觉得自从她在来着这个名唤青城的地方以后运气就格外的好。见识了一场隆重的迎亲典礼,认识了一个姓韩名非的一眼就让她心动的青衫少年,如今又是多次巧遇,如果这样都算是没有缘分的话,这世间怕是也没有什么情分可言了。

而此时的白苹也是不知道,当有一天她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之后,现在的这句话她是如论如何也不敢再说出口的。

这世间,也只有缘字才是最耐人寻味的。

这厢,韩非快步从客栈中出来之后就一直未曾停过,直到远远看到了自家的房门,才是缓过了神,想到临行之前那个自称作白苹的少女对着他说话的话。韩非紧抿着唇,眼神一霎变的深邃。

半晌,当他缓步走到自家的房门前之时才是低低嗤笑一声。

除了他的恩师之外,他这样的人之所以会被其他人赞美,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一副勉强入眼的皮囊罢了,若是让人知道自己……白苹伏在窗沿上,眼神有些漠然地看着下方街道上的人群你来我往,来去匆匆。

虽只是一个小小的青城,虽然这里远远不及她记忆之中的新旧都城阳翟和新郑要繁华。而他们也大多穿不起长衫裙衣。可是不管如何,就算是平凡至此也仍是从未自欺自艾。平凡的,也照样让她这个就算经历过都城的繁华的人也忍不住有几分心底深深的艳羡。

只是,平凡永远都只会是假象,只是因为波涛掩饰在了更深层的地方。

“小卜,你瞧,果然如我猜测地一般,他们啊,就快要狗急跳墙了呢。”此时,倚在窗前的白苹忽地出了声,声音之中满是趣味。

白苹眉眼含着淡淡的笑,风轻云淡地倚在窗台前,一阵清风吹过微微扬起了她未全梳起的额前的碎发,有几分慵懒,此时的她全然不见分明昨日在谈起要来搜寻她的人时的焦灼,或许还有对未来逃亡生活的一丝向往和无畏。

而说着白苹纤细白嫩的食指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正见一个小小的粗茶摊位前,几个分散围坐在两个桌子上的人。这些人都穿了寻常百姓的深黑短褐衣物,表面看着应该只是一群劳作累了的人在这里聚集着喝茶歇息。

只是,这样粗鄙的装扮骗得了普通的常在楚国边境没见过世面的民众以外,就连只是粗略看一眼的小卜都骗不过,一眼分辨出了真假。“那主人是不打算跳窗了吗?”小卜天真的问道。跳窗其实比起直接从客栈大门走的话,也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只是到底直接跳窗的话会造成难以忽视的动静,若是被下面一直监视着的发现了就不太好了。

白苹沉默了一下,斩钉截铁,“自然是要跳的,不怕从客栈大门走?我也没本事去弄来客栈的大门。”

只是——跳窗还是有一些小麻烦需要立刻解决的。

“可是楼下的那群监视的人可怎么办?”

白苹挑眉,嘴角微微勾起,只是没有笑出声来,压低了声音道:“小卜,莫不是说你傻你还真的就傻起来了,下面的那些人哦怎么也没有仔细去瞧瞧?”白苹话语中满是喜意,还有意料之中的意味深长。

小卜不明所以,借着白苹偷偷看向窗外的动作也跟着看了起来。黑夜之中的青城果真是一片寂静,客栈之下的力道矮墙旁,若是仔细看也是能够发现在那一片阴影之中隐约有几道更深的阴影在其中,或竖或横着。

小卜看了许久,不由摇头满心地感慨,“这些人可真是有毅力,纵然是换班的,可是这么黑的夜晚他们也能伪装成一个个乞丐一般在这里夜中也是一样的盯梢着。不仅如此,还能安静地恍若无人,真的是好敬业。”

白苹听罢,不由握紧了拳头,感觉自己的头顶隐隐划过好几条拇指粗的黑线,不想说话。小卜觉得很是打击,还有隐隐的脸红。

隐约间,心底还是有些庆幸,幸好,幸好这个时候其他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存在,也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这样‘独特’的白苹正是他的主人!

死寂无言,白苹却没有再继续动作。这样子全身上下只有手中的绳子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只要稍不留心的话,白苹就知道她很有可能轻易地就会摔了下去,而且若是加个修饰词的话,那就是狠狠地摔下去。

最后有绝大的可能印照了她最开始的心中想法,非伤即残,不管怎么说,结局都是可怜的很。

白苹质问了一声后,许久没有听到有人回话,有些涨红的脸不禁凝重了几分,一时眉头紧皱着,又是低着嗓音质问了一句,“不知是哪位人物,既是看见了也是有缘,不妨出来说话?一直藏头藏尾的总归是不太好的。”

白苹说这话时很淡定。

不过她的动作除了又是紧了紧手中的绳子以后却是仿佛静止了一般,一动不曾动过,就连转头四处去瞧究竟是哪里的人说话的动作都不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