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次,偏生就是不如他所愿。
这个韩非不是不与常人闲谈的吗?你不是还有诗书要看,要寒窗苦读吗?不是已经暗中与楚王国君联系,打算近日就要做准备,回到本该是属于你的地方去吗?
哪儿来的闲工夫,还与主人聊天?想及此,白苹连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强行地将忽然变的扑腾着的小卜制止压制在怀里。
韩非略略瞪大了一双眼睛,眉头微皱,道,“或许他仅仅只是想要下来?又或者是……”
韩非说着,猛然顿了顿,看着白苹疑惑地望过来的目光,他脸色微微泛着淡红,耳尖处已经是渐渐爬上了层淡淡红晕。
白苹仍是疑惑着,满是求知地望着。
“又或者是?是什么?”
她问道。她道,“若是真的对这一条路无意的话,又怎么会下意识地去为他先行辩解?就像是,小女说起另一条路的时候,韩郎君你虽然也是激动,却是在相比于权贵这一点,着实是比不上的存在。”
韩非听着白苹的解释,心里暗暗地也用她所说那般,一直进行一番测试。
果然,最后的结论却是……确如白苹所言。
这便证明了白苹的所言非虚。
只是……
韩非皱着眉。
难不成要当真如此时心里所想,如追求所谓的虚无的权利?
他看着白苹,然后道:“白苹姑娘,这个方法的确是有用,但是,非用此法,很明显,相比较而言,更是放心不下权利与地位。可若真要如此的话,就如姑娘所说,追求权利,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又为此汲汲营营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