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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倒是,你的伤势如今也无大碍,这么多日都在这里离荡,是该早日离开了。”

我本想笑着说出这句话,轻松些,不让离别前的最后一刻,气氛仍是如此的僵持,临出口却发现,此时的笑实在是勉强至极,也只好作罢。

“花漠……”

对面男子语气低沉,喊着名字时,竟也是这般的好听。

我不禁在想,若是此时他喊的是芍药的话,自己会不会因此感伤的哭出来?可终归,他,喊的是花漠,虽然现在也是我……

“你,是打算现在就走吗?”我还是做不到默然的看着他离开,反问道,声音不自觉带着哀伤。

“不,一时辰后再……”“嗯……就这样,这样简单就好。”

望着对方那正在沉思的模样,我不由得拽紧了衣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唯恐对方发现了我的企图,而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过,所幸还好上天还是眷顾我的,我们一个坑人,一个被坑,都十分愉快地分好了工。几日里,找寻料理归我,饭食归他做,嗯,分工明确,倒是公平的很。

后来,无意之中,我得知了他的名字,他说他叫玄谨,玄河谨言的玄谨。我不以为然,天庭上的人物,无论是官职大小,我都熟透于心,几时又多出了一个号玄谨的?若是太平凡也是有可能的,可他还是这般出众的人物。

知晓他是在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想着自己不也是在用一个假的身份欺骗着对方吗?如此,倒也不好在名号上多做了计较,便随口答复了他一句。

“我叫花漠。”

看看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已透黑的天色,终是无奈地将他搀扶了起来,依照着方才出来时留下的记号,又寻回了洞中。

好容易才将他费力搀扶着到了垫着干草的石板上,平稳放好。才又借着微弱的夜明珠的辉光,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他的脸,唔,俊美深刻又不失英气,果然是个美男子!怕是在整个仙界里,也是能排个前五吧?

只是,这脸上的血迹着实有些碍眼了,心里想着,总归是不能让这张天人共愤的脸白白被血迹给玷污了去。于是,再三思量一二,我倒很是深明大义的又一次出了山洞,寻到了一处之前发现的水源,将随身带着的帕子沾湿,依靠身上仅存的仙力支护着,才摇摇欲坠的摸回了山洞。。唯一的不和谐便是那个提前率领几十精兵,攻打敌人内部的领头之人,天帝的义子——清涯帝君,无故消失了。

天帝曾派遣多人在各处查询,均以无果落幕,久之,都无奈放弃。

甚至是有些脑洞大开的小仙接耳传闻,帝君怕是喜欢上了哪家的女子,为成其云游江湖六界之美,故作避隐。

传闻果然不愧是传闻,因帝君实在是令众仙崇敬之至,倒无一人说道帝君是在这场战役中去了。个个都坚信着,定是帝君为心上女子得以为之。

这桃花传闻,终归做不得真,不过,倒也是能沾上边。

因为,在帝君伤后与之同处的,正是被封了仙力,改变了容貌的同一小仙姑无异的仙子,芍药。

彼时,在天庭正人马纷乱的寻找帝君的身影之时,人间的落枫山上,却又是另一番的光景。

本想潇洒下凡游历一番,长长见识,也借此机会当一回甩手掌柜,到时阿娘寻不到自己,又看不得大殿无人打理,自是会帮上一帮。计划是如此的美好,无奈,还未成功便已被精明过了头的阿娘识了去。

而此时,尚为仙子的芍药此时因宫殿久居,甚是烦闷,便挥了挥手,引来了殿中侍从来管理殿中内务,便要招朵云头想要悠哉下九重天闲逛一番。仙子的阿娘很是深明大义的同意了,不过还是请了正客于家中的一位善于换颜的上神,为其修整了容貌,顺手还封了她大半仙力,如此,便如同一个普通的凡间神姑的法力无二异。

这般就算被发现,只说是某派弟子游历,大多也可蒙混过去,以免被哪个同为仙家的仙友看见了去。毕竟,纵然身居高位,也难免不会在私下里

乱嚼一些口舌之非。

佛注里曾道:“世间万事,必有其因果,因出因,果必果。”

天南地北,又一次重逢,倒真是不知,帝君与上仙何时栽下了因,如今有了这样的果罢了。

我有些蒙,不懂这是什么剧情发展,这女孩儿的娘亲去世了,所以,她要去陪她的娘亲吗?

糟糕!我睁大了双眼,忙向那女孩儿离去的方向跑去。我也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就算是突发奇想,我想,这也是命中还有的吧。

顺手,射飞了一片树叶,那紧绷的白绫瞬时断裂,而那挂在了白绫上的人,也顺势掉落了下来,我忙闪身接住。

瞧着女孩儿紧闭的眸眼,我不禁抿紧了唇瓣。后跟其上的三哥枍桑也已到了身后,低头瞧了我怀中的女孩儿,却也没多说,一合纸扇,“妹子,我看你身边确是缺了个知心侍女,也是时候添了。如今,我倒是瞧着这个女孩甚好,你觉得如何?”

虽是反问,我却听出了话语中的鼓励与支持,不禁微微一笑。是了,有一瞬,我确是存了要将这女孩儿收为侍女的心思,只是怕她本人不愿……

勉强笑了笑,微抬手招来了侯在一角的绿儿。一只手按揉着方才忽有些嘁痛的太阳穴,颇显疲惫道:“这儿的景色,妹妹瞧着还不错,三哥不妨好好坐坐,正好,也可静静三哥近来似有些浮躁的心。”

枍桑皱了皱眉,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却还是佯装生气,怒道:“好个妹子,看来果真是对你影响甚小啊,竟还有心思来调侃你三哥?果真是该打!”

说着,手中的折扇便无误的敲在了我的额头,不痛,只是象征性的敲了敲。

我顿时就嘟起来嘴,手抚着痛处,双目含怒的瞪着枍桑,“三哥欺负人!这是在借机欺负我,我要去告诉阿母,说你以大欺小,哼!”

说完,便留下了目瞪口呆,有些无语的枍桑,领了绿儿,伴着习习凉风,扬长而去,顿时觉得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与此同时的华夕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