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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主人想要做什么,那就等她恢复了记忆之后再去做吧。

小卜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现在也只能这样默默安慰着自己道。

白苹看着青衣的少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头拐角处,想起自己方才所看到的房间木牌号,白苹反手从腰间解下一直都被自己挂着的木牌,挑眉看见木牌上工工整整雕刻着的数字,白苹一瞬便笑眯了眼。身为上古神花,应该来说是十分难得的,更何况如今这往生花在世间也独独只剩下了唯一的一朵,显然更加的珍贵。

可是如今这样珍贵的一朵上古神花却是随她生而出世,逐年盛开。

白苹自认除了不久前她才是结识了小卜,知道了手臂上的上古神花的介绍和存在之外,她的最大的身份仅仅只是许多国家之中的一个小国里的世族贵女。

小卜忍了又忍,终于是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弱弱地开口,“主人,据我所知你接下来是要东躲西藏的。”而非是去游山玩水……

不过最后一句话在眼看着白苹恍然醒悟之下又黑了几分的脸色之下,小卜极是小心翼翼地将临到了嘴边的话又默默转了几圈之后咽回了肚子里。

枯黄草杆编织而成的窗帘被人用一根纤长粗布条细细卷起来系了,露出了外面的有些喧闹的街道上各式各样的人在街头之上人来人往的情形。

白苹伏在窗沿上,眼神有些漠然地看着下方街道上的人群你来我往,来去匆匆。

虽只是一个小小的青城,虽然这里远远不及她记忆之中的新旧都城阳翟和新郑要繁华。

二牛跟着念了句,想了想昨天过来订过房间的人,一时有些恍然,“姑娘说的可是昨日在姑娘认识的那一位青衫少年郎?”

白苹面上一喜,“正是正是,那位青衫少年正是韩郎君,我也刚知道他昨日所订下的房间,今日可曾有人前来住过。”更重要的是,他可曾来过?

小卜依言沉默了下来,白苹说的也确实如此。

既然主人说晚上再走,那就晚上再走吧,反正只要白苹走到哪里他就都会跟着就是了。

再者,就算她现在哪怕是冒着被抓拿的危险也不愿意离开的话,小卜根本就毫无办法去改变什么。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主人的倔强性子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主人是不打算跳窗了吗?”

小卜天真的问道。跳窗其实比起直接从客栈大门走的话,也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只是到底直接跳窗的话会造成难以忽视的动静,若是被下面一直监视着的发现了就不太好了。

白苹沉默了一下,斩钉截铁,“自然是要跳的,不怕从客栈大门走?我也没本事去弄来客栈的大门。”

小卜虽然在脑海深处,可是也同样不由暗暗屏吸,一双称得上是圆溜可爱的满是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四处小心谨慎地在张望着。

很显然,方才他一直与白苹笑闹着,再加上白苹的种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令人无语又好笑的狗刨式动作,让他一时一心只顾着忍笑去了,也实在是没有注意到这样的深更半夜,竟然还会有旁人还是醒着的,且看样子还是现场看到了他家主人这般丢脸的模样。

白苹确实有些不舒服,特别是自己想要做一些事情,最后却发现全程都是在别人的围观之下。不过只要不是太妨碍她,也不是要故意告密什么的,她也不介意这么晚的时候拿她逗个乐子了。

白苹自己在心底不断安慰着自己道。

草绳有两指粗,不似绸缎顺滑,勒人的很。东南西北尚且分不清楚,更何况不过是个人夜间的不过几日停歇的小小青城,又哪里还会分辨的出个中方向?

“主人,你……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小卜看着白苹仓促逃跑的方向,越是跑越是有些傻眼,红润的小嘴都因为惊讶而张的极大。

白苹此时早已是气喘吁吁,红霞扑面,这是跑的太快太极而血气上涌完成的,而绝非她容易脸红。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她曾经在家族之中听说在那些贫苦偏僻之地,实际上那些地方的臣民百姓是很少注重于各人的日常梳洗的问题的,听说便是好一些的有些意识的人家才会在外面折一些青嫩的柳枝供以清洁洗漱的。

而原本,她也想着怕是小疆时根本不会意识到洗漱这一点。

或许那些周围的习以为常的人家能够将只是漱口勉强视为常态,却是绝对接受不了还要浪费一些精贵的盐来洗漱的行为。

皆是被奉为授业恩师的老者再前,黑衣少年难得有了一丝收敛,倒是没有如一开始见到自己的这个只有区区几面之缘的师弟的强势与豪爽。

韩非也笑,一贯的清风霁月,听罢亦是从容不迫的认错,“师兄一向不拘小节,倒是非着相了。”

疆时顿了顿,还是继续着步子,掀开布衣铺子里面所挂上的垂帘之后,默默换着衣服。然后就在打算换上的时候又是听见外面几近豪放的声音响起,“掌柜的,把你们这最贵的布料全部都拿出来!”

听出了是谁说出的这样不差钱的模样的疆时顿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意思是,这里竟然没有?”白苹听罢,有些不可思议的反问。

心里着实有些茫然,在繁华的京都,她身为大家贵族小姐,纵然是从小因为自己的一些病症的原因,族中的许多人对她都是只有表面上的亲和,甚至是有的人连面上的平和也不愿意去伪装。可是不管怎么说,家族之中是从未在生活之中委屈过她的。

被拦了路问话的年轻男子怔了怔,终于借着远去的火光看见了正拦着他的一脸茫然又好奇的女子,犹豫了下才是缓缓道,“此为结亲,昏时亲迎。”

说话时虽然有些慢且停顿许多,不过看样子女子也并未介意。

女子眨眨眼,看着逐渐远去的据说是亲迎的队伍。“那什么又为结亲,又为何亲迎?有何感。“有事,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