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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白苹所不知道的。

在她的记忆之中。

商朝毫无意外的亡了,而这位被九尾狐仙上身了的苏妃妲己也是被灭商建周的周朝首位天子姬发的怒而斩之。

夏朝妃子妹喜,喜听裂帛之声,夏桀为她大肆建造‘倾宫’与‘瑶台’,全国植桑,强取豪夺征收来丝织之品来专供妹喜听趣。

苏妃妲己觉得寻常歌舞了然无趣,商纣王便令人建造了酒池肉林,终日游玩享乐,弃朝纲于不顾。

有了九尾狐仙参与之下的商王朝真正的天怒民怨,而九尾狐仙所看中的那个人也是终于幡然醒悟,然后以己之智,集齐民众百姓之力。

既是拥有着能够知道世有九尾狐仙这种古书记载的白苹家中,显然也是一个极富底蕴的家族。

像是九尾狐仙亡商助周,仙人坐骑为‘四不像’的且格外稀少难见的麋鹿等山川海志仙鬼等模样的记载。

白苹自小因为时而痴傻的模样,总是在识字之后一个人去翻看这些对外人看来甚至是需要日日供奉着的珍惜古书记载。

白苹对于平时看过的书,总是出其意料的过目不忘,倒是此时她翻遍了曾经她看过的许多的世上的珍禽走兽的甚至还包括仙魔录的记载的记忆。

但一直到最后都仍旧是一件茫然的模样,她敢肯定。

自己确实是从未了解亦或者是在古书的记载之中见识过像是小卜原身这个模样的兽类,莫不是真的是她孤陋寡闻了?

白苹看着小卜在识海之中的一副终于恢复蒋寄原身的慢慢得意的模样,心中也不由开始自我怀疑。

不过瞧着小卜的模样,莫非仅仅只是一个并不出名的品种,怕是在时间根本就排不上号吧?

在白苹所看到的那些古书记载之中,集狮头、鹿角,虎眼、麋身、龙鳞,牛尾就于一体;

尾巴毛状像龙尾,有一角带肉。但据说麒麟的身体像麝鹿,向来被人视为神宠、仁宠的。

而在《礼记·礼运第九》也是道,“麟、凤、龟、龙,谓之四灵。”

也是证明了麒麟的身份并不比龙的身份要低,最起码其身份上最低是与龙平等的。事实上来说,白苹确实是猜对了的。

只不过是现在重来了一世,又改变了一些人生的轨迹罢了,偏生因为中途不小心发生了一些意外。

不仅他在刚刚过来的许久时间里竟然是浑身受伤到根本就是连动弹的意识也是不曾有过的。

而最要紧的,也是小卜最为关心和愧疚的是,他的那个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分外相信自己的主人。

谁又能知道不过是按照典籍记得记载,还有他记忆之中本就存在着的一些有根据的做法行动之后,竟然是会给向来极为信任他的主人带来了如此之大的麻烦。

小卜稍稍偏头,也是忽然觉得自己自己走动了一些时候真的是感觉有些累了,想了想,小卜直接便收了蹄子然后趴伏在薄雾上。这才抬头继续看向白苹,想了想。

“行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小卜纵是无所不能山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那个最厉害,那你口中什么‘四灵’,主人你可要一定相信,他们都是比不过我的,我比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厉害的……”

眼前一直都是浮现着小卜的有些傲娇的又是自得的模样。

白苹神情恍惚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是收回了眼神,当再看过去时,也同样是傲娇的。

就跟上午时候与他说起‘四灵’之时小卜所鄙夷‘四灵’时候的傲娇模样是一模一样的。如此一说,韩非倒是安了心。

也是悠悠然起来,跟着师兄,黑衣青年李斯一样,在黑衣少年的对立面找了一阴凉的地方也是同样结实的青竹。

轻轻地靠了过去,不过却是没有像是黑衣青年一般的后翘起脚摆在青竹之上。

而是端端正正着的只是轻微背靠着青竹借了一些力,然后抿唇看着对面的明显要比他姿态动作随意了许多的黑衣男子。

黑亮的未束起的墨发随着徐徐而来的清风微微的扬起,一阵风轻云淡。

与早就已经过了弱冠,到了而立之年的师兄李斯相比,实在是不能够相差的。

韩非微微抿着唇,虽然已是背靠着青竹,可是在明显师兄李斯靠近过来,因为有些明显的青年的几分伟岸的身影的压迫之下,微微的不动声色的小心后退着,更是让自己贴紧了身后的青竹。

半晌,实在是退无可退,而面前的师兄李斯却还是面露沉思着,不发一言。

而师父曾经在背后告诉他,既是要关心师弟,也莫要让他察觉出来了。这样的一个小小的人,偏生这般的自尊,也是难得。

而师弟现在所用的方式,他也并非是没有查询到,只不听还是觉得不妥,还是并未相告,哪里知晓……李斯看他。

“师弟,你不解释解释吗?”李斯道。

韩非垂眸,“解释什么,非也于师兄说过了,这只是非自己的选择罢了。

且师兄应该明白,或许你们觉得从来都不在乎的,恰恰就是非向来所重视的。”

韩非的表情温和而又淡漠着,李斯听了他的话满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疯了,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因为那些石粒,你嘴里已经满是伤口。我还道怪不得呢,怪不得在回来后你端茶,却是一口未饮。”

李斯抿唇,也是十分的赞同。

“话是如此,区区女儿家,等到将来你位高权重之时,又有什么是得不到的,那时才叫不留丝毫的遗憾。”

韩非闻言,轻笑,“若是非真的如此无用,在大好时候却一心只顾着这些无用之事,只怕是让师父知道了也是不屑于再教导弟子的了。

男儿志在天下,师父近来一直都是致力于在列国传播自己的思想,而师兄如今也一直都是心有鸿鹄之志,非知道如今师兄已经是州郡吏人,可是从来都是志不在此。

而非,身为师父之弟子,师兄的师弟,又怎么会甘自平庸。”

方才还是说起来这师弟的固执己见,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在许久不见的现在再一次亲眼见识了他师弟的令人不禁扶额的固执。

李斯觉得,若是再与他待在一起,只怕是自己要被气的老十岁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