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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帝君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丢来,我连忙改口道:“今夜已如此之深了,帝君可是要准备歇息,我这就唤绿儿前来置张软榻可好?”

本想着去同绿儿挤挤凑合就好,却又怕绿儿心中会因此误会了去,那我就委实有理也说不清了。但又不好与帝君同榻,如此借着未婚的名义,另吩咐绿儿新置张软榻,自己就先委屈委屈于榻上屈就一夜,倒也是无大妨碍,想着,不禁在心中暗赞了句自己,果真是有才。

“为何要另置软榻,”我顿时吃惊地瞧着他,帝君恍若未知,“既是人已经睡下了,就不要再去劳烦了罢。你我且就凑合,也挺好,本君不嫌弃。”本是个好主意,却不想帝君张口便反对了去,“帝君这是何意?你我二人终归是未婚……”

“无事,就这样了。”语气委实有些强硬。

至躺在了床上,我仍有些不可置信。身旁的位置微微塌陷了一块,是帝君正躺在了上面。我悄悄拉扯了下被子,遮盖了着实有些害冷的肩膀,身体全然僵硬,完全没有因为一旁的人的熟睡而有半分的好转,听着一旁传来的平缓绵长的呼吸声,不禁感慨,这个青竹床着实是小了些。

夜已深透,困意笼罩,我终是没抵过瞌睡,沉沉睡去,不知觉中,寻着热源,手指已不知何时搭上了对面人的胸膛,紧紧扯住了那人中袍的衣襟。

“为何偏偏,是你如此像她……”

窗外夜风凛冽,透过未关的窗,拂的青布幔扬起一道曼丽幅,青竹床上,女子岁月静好的安然躺于男子的臂膀间熟睡。而男子,纤细修长的手指不厌倦地抚摸玩弄着女子垂于枕上胸前的发丝,眼中漆如浓墨,看不出到底是何情绪。

看着女子睡梦中还拽着他衣襟的手,眼里挣扎愈浓,窗外林中一声鸟啼,拉回了男子的思绪,终是轻叹了声,轻轻与那襟上柔荑十指相握,像是许诺了一个千万年都不曾变心的誓言。

翌日,自沉睡中醒来,我尚在迷糊之中不耐地伸手,就要拂去耳垂处的它物,试了多次,仍未拂去。

因着实在是微痒难耐,我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终是缓慢睁开了眼,虽是因为青布幔低垂至地遮挡了从屋外射进来的光线的缘故,帐内的视线不甚明亮。

但我依旧看见了,就在我的眼前,那张放大的仍在沉睡中的俊颜。心下顿时恍然一惊,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惊罢,我很快镇定了下来,反正,自己也未曾有什么便宜被占,也不好说些什么,若是让其她仙子帝君与她共眠,只怕是会不顾一切地追杀她吧?面前的人睡的很熟,甚至是我醒来都没有察觉,我静静地注视着。

不得不说,帝君却是拥有着人神共愤的面容,嘴唇略有些削薄,微透着淡粉色,皮肤白皙而又细腻,确是没有一丝毛孔。

只有闭着眼睛时,才能忽略他那满身的威仪,也能清晰的发现,帝君的睫毛很长,浓黑的如把羽扇。

整张脸就像是创世来上天最杰出的艺术品,俊美而又不失阳刚,这般美貌,让身为女子的我都不觉有些自惭不如。

熟睡中的人还未醒来,我看着这位平日严谨冷漠的帝君在睡梦中之时,竟会有如此温柔,静美的一面,倒真是有些吃惊。瞧得久了,心里莫名有些异样的感觉。

一时有些遗憾,自己与他的联姻不过就是政治上的联盟,各取所需罢了。世人皆说仙人好,可谁又知,所谓的仙人,除了无边际的孤寂,又与他们有何区别。

我对他的感情,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如何,只是脑中总是迷糊感觉,自己应该是喜欢他的,想的多了,念得自然也多了。现在,倒是真的对这位清绝帝君有几分喜欢与在意。

按理说,帝君与我统共不过是见了一面,分明上次,他还是那样的清冷,不喜与让人接近,甚至是自己这个尚未过门的正妃,也还有些不自觉的抵触情绪。如何会几日不见,就变了如此之多?

本欲抬起左手,却在看到了近在眼前的那双手相握的情景,眼神莫名一闪,竟觉得那样温馨,遂改抬起了右手,却没有察觉,为什么自己在一瞬间,竟是不愿分开那相互交缠的手。

微抬高了右手,轻轻地抚上了眼前人的那略有些凌乱的发丝,稍理了理,内心禁不住对疑惑的好奇心,温转的眼里满是疑惑,“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明明,明明就不喜欢我的,如今却又为何这般?怕是你,千年无聊,只是想逗逗我吧……”

叹了口气,“罢,总归你会是我……我的夫君,让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

夫君一词,就这样容易念了出来,我诧异,心里竟也不觉得尴尬,甚至是有些欣喜,只可惜,注定有名无实的吧。

久看着,不觉又有些犯困,绿儿也没有前来打扰自己,想是看自己昨夜并未怎么休息的缘故。

一时犯困的厉害,我又看了眼眼前的这个绝伦男子没有多想,只是怕自己一动作便惊醒熟睡中的人,便不敢乱动,只是又闭了眼,又很快进入了梦乡。

待呼吸声渐渐平缓,相拥的男子却是睁开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方才,他便知晓她醒了。

只是他没动,他忽然很想知道,当醒来的她看到他们相拥的情形之时,会做出什么反应。他承认,他只是看她有趣,像极了他曾遇上的人,想要逗上一逗罢了。

可是,良久却是等来了她自言自语的问话,想起方才她那略带着疑惑甚至是些许委屈的话,他眼里闪过了几分茫然和征松。

他,是不是做错了?可是,自我感觉……挺好啊,自己也欢喜的很。

可是,良久却是等来了她自言自语的问话,想起方才她那略带着疑惑甚至是些许委屈的话,他眼里闪过了几分茫然和征松。

他,是不是做错了?可是,自我感觉……挺好啊,自己也欢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