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33言情!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33言情 > 古言 > 我在战国有家室 > 第45章 神兽辟邪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只是白苹想了许久,方才他们路过的只是青砖的宅子,虽然在青城中绝对算的上是大户人家了。

并不是多见的,

可是白苹默默在心底数了数,方才自己和疆时一齐从青城中的那条最是繁闹的街市走过来到这条难得安静的巷子。

大概最低也是经过了巷边的人家最低是五户的人家。

唔,还有几只在白苹看起来做工实在是粗简的简直不堪入目的乌色木头做的东西。

她看不懂,默默在心底还在想着,到底是贫穷之地,还有就是国家不同,文化也不同。这稍微有些家底的家家户户的门口,到底都是雕刻着的什么东西?

还是小卜在一旁看出来了她的疑惑,在识海之中难得表现出了他经常所说的知识渊博,见识广泛的话来。

“这门口的俱是用木头雕刻的动物,想来应该是远古的神兽,名为辟邪。”

辟邪?又是一只神兽?

白苹默默在心底不由念叨了几句有怪勿怪的话,然后才是轻呼一口气。

不过到底心中疑惑,而按照小卜接下来的说法则是:辟邪常与天禄配对,俱属神兽之列,专与邪恶势力作斗争,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因而人们用这种神兽来看守阙门和神道。

而听说特别是楚国的民众,向来认同辟邪的身份。所以人们皆是喜爱寻所看见的乌色的树根去雕刻着。

最后在成品之后放在家户的门口,可以起到正如神兽辟邪他的名字一般,摆脱灾邪的作用。一度在楚国盛行,现在都早已是养成了固有的习惯。

稍稍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会雕刻一直辟邪神兽摆放放家户门口的地方,也从没有人敢去偷。

因为这些辟邪的神兽木雕,在旁人看来只是一个雕刻的奇形怪状的木雕。而在楚国民众的眼中,他早已是守护神的存在。

而人们也习惯的雕着虎头龙身,四足雕有蛇、雀、蛙、蝉等图案,呈行走之状。

白苹在一旁一边思索着自己方才看到的那几户人家,究竟是哪一户才是疆时口中所极为在意的人家。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户人家应该也就是疆时真正的家了。

“记得,方才我们路过的时候还看到了好几家来着。”

疆时的一双甚是惹人心怜的眸子巴巴地看着她,这么大的一个还是小小的少年娃娃,白苹瞧着,心里也不由软的一塌糊涂。

只不过又是将记忆中的那几户她曾经路过过的宅户想了想,淡定地道:“那些人家我瞧着皆是差不多的青砖牌匾的宅子,不知疆时要说的是哪一户人家?”

疆时默了下,那双看着白苹的一双根本就是在故意如此的眸子也在怔然了片刻后半垂了下去。

白苹依旧是笑面依然,满是耐心地慢慢等待着。

“钟,钟府。白姐姐,我想要告诉你的那户我们所走过的人家,正是钟府。”半晌,疆时垂着头,双手还是一直不停地揪拽着出来许多褶皱的衣服,声音低低地嗫嚅着道。

“也,正是我的家。”疆时接着出声道。

白苹眨眨眼看着,实在不知该如何地安慰着,只得学着自己看着街上的那些头上还围着布巾的妇女过来安慰不知因为什么而哭着不开心的孩子的样子一同地做着。

伸出左手探上疆时的头,摸了摸他头上柔顺着的黑亮的发丝。

疆时沉默着,一会儿才是道,“白姐姐,家里对我的母亲和我几极为的不好,所以后来我的母亲就带着还是年幼的我离府了。”

“所以,你其实是姓钟的,钟疆时是吗?”白苹问着。

她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候,她问他名字。这个当时还是满脸脏污的孩子直接毫无犹豫地说,他叫疆时。

只是疆时。

“嗯,疆时是母亲为我起的,希望我能像守护在边疆的将士那样,无愧于一生。”

在说起楚国的守护在边关的将士,白苹分明的看到疆时的眼睛里仿佛闪耀着连天的璀璨星辰,熠熠生辉。

身为与疆时的国家相邻,曾经还曾差点发生过对面的国家的白苹无言地看着。

她不可能去夸赞对国的将士的大无畏,更莫要说,楚国的强大,也完全不需要白苹这个他国的小小女子去赞美,

她依稀好像记得,曾经不知是什么原因,楚国的马蹄差一点就踏平了韩王室的国都。虽然在十几二十年前的那次对于韩王室的祸事究竟是怎么样被解决的。

但是,就算没有经历过,也并不代表着他不存在。一想到自己的国家险些就被灭了国,很有可能自己都不会出生的时候,白苹心里多少也是有一些淡淡的芥蒂的。

不是对着疆时,而是对着她现在所在的国土。

“主人,你可莫要瞎想,不管是曾经的多诸侯国林立到现在的七雄之地。这些事情不管外人怎么想要去刻意地改变,它都是必然的。多少曾经不甘于命定之人,他们最后的所做所为都在不经意间就无形的推动了这些事情必然要走的路的进程。”

“总之,是绝对于一个国家,亦或者是个人无关的!”

意识到了这一时的白苹内心中的竟然是有些区别于从前的不该有的想法,小卜简直惊骇,连声为白苹解释道。

白苹怔了下,“必然?”

“对啊对啊,”小卜急忙道,“这一切都是必然会发生的,就像是曾经的那一次韩王室的安然无恙,也是天定。谁也改不得的。一会有人刻意又或者是无意之间推动着他们该走的脚步前行的。”

“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小卜,这怎么可能呢。”白苹顾不上还等着她安慰着的疆时。她自从有了意识后,实在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简直荒谬的话,满心都觉得不可置信。

白苹看着眼前的疆时,眼神有些发愣,她还是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疆时的柔顺黑亮的头发发顶。

“小卜,那曾经的我,又是怎么一想法的?”她问。

小卜说自己曾经是他的主人。跟在一个主人身边形影不离着,只会是有一学一,有二学二的。那曾经的时候所有的思想,又怎么可能不会影响到一直都跟着她的小卜?

现在的她,在不经意间会将家国看的重一些,那,曾经的她呢?

又会是怎么样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