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选了一对克重较轻的水滴状银耳环,乐呵呵的喊伙计帮他包好。
陈平看着柜台上琳琅满目的簪子内心还是充满懊悔。
要是自己能早日醒悟过来,不在家里游手好闲,而是早些跟老三上山打猎,说不定就能给媳妇儿更好的日子。
陈砚看出了陈平内心所想,走上前安慰道,“二哥,有了第一件还怕没有第二件吗?”
“你选的耳饰虽然简单但是日常又耐看,怎么知道嫂子就不会喜欢了呢?”
“等往后挣了银子再给她买更好的!现在买了总比没有的强!”
这顿安慰直戳陈平的内心。
是啊,这耳环虽小可总比没有强,而且这小耳环戴着也不招眼,确实选的恰到好处。
他这么一想,心里的郁结也就散开了。
郑氏在一旁看着,陈平的懊悔又何尝没有映照在她的心上呢?
一把年纪的她也是到如今才想明白了,要是自己能像老二一样早些想开就好了!
看着如今兄弟俩和睦相处、惺惺相惜的样子,再看看家里那两个。
郑氏真是悔不当初啊!
她不应该偏疼陈康,骄纵陈七七,家里的孩子应该一碗水端平,从小就要教他们要互敬互爱、互帮互助。
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了。
可是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看着陈平如今的改变,郑氏心里欣慰不已,至少自己的侄女会和当初的自己过上截然不同的日子。
这就很好了。
.........
崔云珠为着陈砚带回来的银簪子,特意拆了简单的头发又盘了一个复杂的发髻。
虽然簪子上的水仙花不大,可是别在发间却丝毫不觉得单调,她喜爱的对着镜子欣赏了起来。
这是崔云珠第一次把空间里的镜子拿了出来,就放在正屋的桌上。
烛光在旁边闪耀着,陈砚觉得镜中人真是美极了。
他这一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满脸都是见到新事物的惊奇。
看着面前这面和铜镜有些相像,却比铜镜更加清晰的东西。
他慢慢俯过身去,从身后环住媳妇儿的腰身,轻轻吻在她的脸颊上。
然后抬眸看着镜中恩爱的两人,痴痴的低笑了一声。
不知怎的突然开始动作,不顾崔云珠辛苦盘了那么久的发髻,一把扯开簪子。
女人的头发瞬间散落在腰间,发香肆溢开来。
心痒痒的。
崔云珠还没有回过神来,男人立马衣袖一挥就把桌子上的油灯灭了。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陈砚把媳妇儿压在床上,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边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在克制,天知道他刚刚看到那面镜子的时候,脑海里划过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怕吓到媳妇儿,他也不会突然把灯灭了,他是真害怕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禽兽的样子。
“你干嘛,我盘了好久的头发!”
崔云珠气得直接上手掐他的胳膊,她不是没有情趣的人。
可是这臭男人不知道她盘头发盘了多久吗?
她自己都没照够呢!
“唔.........”
手上的力道不像是惩戒,倒像是催促。
男人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开了,低头堵住了身下人的嘴。
..........
燕子寨外。
戚十一一身黑衣,抱剑倚在寨门口。
身后跟着一众兄弟,大家见老大都没坐下,已经在站门口等了半个时辰腿都有些软了,仍然不敢坐下。
也不敢像老大一样吊儿郎当的靠在寨门口的木头上。
毕竟老大这个人不干任务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四五不着六 、吊儿郎当的,就跟镇上的富家子弟一样。
可干起任务来那股严肃劲,那股狠劲,实在让人生畏。
现在跟在他身后的一干人等,都是寨子里的核心人物,哪个想起他行事的狠辣果决不心里发颤啊!
根本就不敢懈怠。
戚十一等得都无聊死了,抬抬头随意的看了一砚燕子寨的招牌。
歪歪斜斜的三个字就跟闹着玩儿似的刻在木牌上。
他嫌弃的撇了撇嘴,把视线投向远方。
老二的字练了那么久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丑死了都!
当初自己就说了,不让他写不让他写,他非不听。
还说以后练好了字就写个更好看的换上去,呵呵,现在三年过去了,写个屁!
他那字倒是越写越丑了,歪七扭八的,还不如让阿福去写。
“阿福!”
“汪汪汪!”
远处瞬间冲来一条大黑狗,额间上有一簇白毛,体型巨大,瞧着就有五六十斤。
比农村的土狗足足大了一倍不止。
阿福兴奋的对着戚十一摇着尾巴。
“坐下!”
听到命令阿福立马听话的坐下,尾巴还在不断的在地上扫着。
戚十一右手一弹,弹出一块肉干。
阿福一跃而起精准的咬住肉干,大口大口嚼了起来。
香,真香!
就是主人未免有些太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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