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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被骗做妾:姨娘不宅斗 > 第147章 新宅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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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印梅带着金桂先一步到了宅子里头,四处转了转。

一进二门就是一个精巧的花园,东边还有一池湖水,池边长着一丛荷叶,不远处一座亭子,想来是夏日赏荷的好去处。

两人带着丫鬟婆子沿着小路往前走,路边种满了鲜花,此时正值春末,恰是鲜花开放的时节,莺飞蝶舞,美不胜收。

穿过花园是几间院落,正当中的自然是家主所居,上面写着“和韵”二字,寓意夫妻美满。

金桂欣喜的到处逛了逛,瞧见一间院子叫“孤月苑”,进去看了看,格局倒和原先柳姨娘住的“皎清苑”有些相似,不由心中又是厌恶又是喜欢。

二奶奶前几日已经暗示她,到了金陵就把她开脸给了二爷,到时候她就跟二奶奶说,自己要住这间院子。金桂倚着门,瞧着满园春色,心中激荡,脸上升腾起一片红晕。

王印梅正在分配院子,陈珈和陈琅哥俩好,自然想要住在一起,上回陈朝安说要把陈琅记到她名下,王印梅就打消了把陈琅弄到自己院子里住的想法,她把正院隔壁的“清雅”给了孟姨娘住,到时候陈珈要和陈琅一起玩耍、学习也方便。

正在说着话,听到后头人叫着“二爷”,王印梅忙欣喜的转过脸,正撞上陈朝安抱着一个人进来,王印梅没看到脸,只看到那人身上裹着一件男人穿的衣裳,肥大的袖子半垂在陈朝安腰侧。

王印梅有些吃惊,迟疑道:“二爷,这是……”陈朝安侧过身子,把怀中人的脸对着王印梅,“是柳姨娘,今儿回家了,你打发人去叫个大夫过来。”

王印梅低声应了,心乱如麻。

另一边金桂从“孤月”的屋子里出来,瞧见里头样样齐全,只差一个主子了,心头满意,脸上带着笑。

谁知她刚要出门,险些跟人撞上,正要开口骂人,抬头一看是陈朝安,不由怒容换笑脸,刚开口叫了一声“二爷”,瞧见陈朝安怀里抱着一个人,那人探出脑袋冷冷的看着自己,竟然是柳春珺!

“你……你……怎么回来了。”金桂惊讶的张大了嘴,指了指柳春珺。

陈朝安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吼了一声:“你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金桂面上难堪,险些落下泪来,低眉顺眼的退出了院子。

陈朝安抱着柳春珺,大踏步进了屋子,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脱了鞋子,点了一盏连枝灯,“瞧瞧,是不是跟你原先住的差不多?”

柳春珺没说话,也没看,仍旧呆呆坐在床上。陈朝安也不以为忤,“你先歇会,我去叫人来伺候你洗漱。”

陈朝安出了院子去找王印梅,金桂正在王印梅面前抹眼泪呢。

“二奶奶,你瞧柳姨娘那个样子,穿着男人的衣裳,头发乱糟糟的,谁知道这四个多月她干什么了,遭遇了什么,二爷怎么还能把这种女人带回家来?”

王印梅没做声,金桂又说道:“二爷如今升了官,正是该要名声的时候,把个在外流落了四个多月的女人弄回府,也不怕人家笑话……”

“二爷。”门口的小丫头给陈朝安行礼,金桂在里头听到了,忙闭了嘴。

陈朝安阔步进来,大马金刀的坐下,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王印梅瞧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心头也有些感慨,正月里陈朝安还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模样,如今四月就升了官,还在金陵买了这样一处豪宅。

“二爷,这宅子真不错,离衙门也不远,怕是要不少银子吧?”王印梅小心问着,这宅子没有三万两银子只怕下不来,陈家的家底她可一清二楚,陈朝安哪来的银子一口气买下这样一座豪宅。

陈朝安毫不在意,“这个你不必操心,安心住着就成。”

这宅子是冯天锡让手下张云霆给牵的线,原主原是犯了事的盐商,锦衣卫要扒一层屁就是说句话的事。张云霆言语间暗示了一两句,那盐商也是个聪明人,两千两银子就把宅子卖给了陈朝安,换了一家老小活命,他还觉得划算的很。

“原先‘皎清苑’里的丫头怎么一个没来啊?”陈朝安喝了两口茶,看着王印梅问道。

“二爷勿怪。原先没料到柳妹妹这么快就回来了,明儿车子就回丹徒了,到时候我让他们把那些丫头都带过来。”

陈朝安嗯了一声,“你先派两个丫头过去伺候柳姨娘梳洗。”

王印梅随手点了两个人过去,这时金桂冲她挤了挤眼,王印梅暗叹一口气,说道:“二爷,柳姨娘虽是在官府留了档的,可毕竟消失了四个多月,如今再进府只怕会被人说闲话……”

“谁敢笑话!柳姨娘不过是身体不好,在外修养了几个月,谁说她失踪了?!”

陈朝安打断了王印梅的话,一脸的不耐。一旁的金桂听到这话脸色白了白,柳姨娘一回来,只怕二爷又夜夜宿在她院里,也不会想要自己去服侍他了。

这时外头来报,大夫来了。陈朝安站起身,出了门往“孤月苑“走。

“这位奶奶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疲累,歇一歇就好了。”

大夫给柳春珺号了脉,看了看她的脸色,恭谨说道。

陈朝安放了心,喊人送大夫出去。柳春珺刚才已经梳洗过了,这会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袍子,面无表情的躺着,陈朝安跟她说话,她也只当听不到。

到了晚间,陈朝安把她摁在身下,想把驿站没做成的事做了,到底没能成功。

柳春珺躺在那里,脸上无波无喜,身子一动不动。

陈朝安气结,目光沉沉的盯着柳春珺看了一会,翻过身把她抱在怀里,两只手牢牢锁住,在她耳边轻声道:“别以为你这样装死我就会放了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的身下承欢。”

他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柳春珺心头,柳春珺闭上眼,心中一片冰凉,这深宅大院,一个妾室,该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