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顾子郁的话等他。
可她也弄不清楚顾子郁到底是不是站在她这边的。
他的态度太模棱两可了。
有影子从前面压过来，姜子苒抬头看去。
顾子郁手里拿着一小块蛋糕，边吃边往这边走。
蛋糕！
今天她也应该有蛋糕吃的。
不是，她应该是站在蛋糕旁边许愿的那一个！
可现在，她连一点蛋糕渣都没有分到。
眼神越来越怨毒，都是姜柒鱼抢了她的一切！
她不悦的出声，“不要吃姜柒鱼的蛋糕！”
顾子郁懒懒的瞥她，动作依旧不停，“这个蛋糕挺好吃的，为什么不吃呢？”
姜子苒站起来伸手去夺顾子郁手里的蛋糕。
想给他扔了。
但顾子郁拿高，并且冷冷的看着她。
一股凉意钻到姜子苒的心里，她停止了动作，眼泪又往下掉，“顾子郁，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
顾子郁也在喷泉旁坐下，目光看着酒店的顶楼。
那里灯光最为通明。
这个酒店很大，姜柒鱼的生日来的人并不算太多。
但姜家还是包下了一整栋酒店，希望不被打扰。
今天的姜柒鱼应该很幸福！
“也是朋友，也不是朋友。”顾子郁回答姜子苒的问题。
姜子苒皱眉，不解的看着顾子郁，“什么意思？”
顾子郁的眼神忽然变得阴鸷，语气冷然，“如果你让姜家五个哥哥为你生为你死，你让孟岐宴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让司徒昊天任你驱使。”
“你让姜柒鱼无依无靠流落街头，只能等我去拯救。”
“那么，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