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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的脸色铁青,“什么人这般胆大,竟然敢冒充咱们厂子里的人去骗人?”

“他想要做什么?!”

厂长很是生气,看向绍主任,“那个苏建国还有没有说什么,可有说那人长的什么样儿?”

“说了。”

“说了?那你可记住了?算了算了,你不用和我说了,直接去报警去。”

他倒是要看看是谁骗到他们厂子头上来了。

绍主任站在那里没动,相反的却是一脸的欲言又止,

“厂长,我觉得这事儿怕是得三思啊,而且,这警怕是不好报。”

“你什么意思?”

厂长眯了下眼,语气带了几分的危险,“绍主任,难道你不但记下了那人的长相,还认识他?或者,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才不让报警?”

“怎么,你真的认识这个骗子?”

绍主任苦笑了两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要是苏建国同志没有说错,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在马副厂长办公室见到过这人一面。”

不等厂长再说什么,绍主任赶紧继续道,

“真的只是一面,我进办公室他出办公室,点点头那人就走了。”

“那你怎么那么确定就是苏建国说的那一个人?”

厂子里头那么多人。

办公室里头人来人往的,每天不知道进出多少人。

怎么就一下子记住了那一个?

厂长虽然不想怀疑绍主任什么,对他的人品厂长也是相信的,只是这事儿吧,兹事体大!让他不得不多想,“你怎么就笃定你那天见到的人,和苏建国说的是一个人?”

“因为这里,我见过的那人和苏同志说的那人,脸上都有一颗痣。”

指甲盖大小。

当然,这不是苏建国说的,是苏正伟说的。

苏村长一听说那人不是厂子里头的人,可是把他给气坏了呢,自己可是好茶好烟的招待着他,想想他那会儿还一脸的小心冀冀,陪着笑的哄人,本来那人给的价格低的要命他就挺生气的,现在倒好,竟然连厂子里头的人都不是了?!

心里头后怕啊,

要是建国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不想那么多直接和那个姓刘的合作……

这会儿的损失是多少?

他都有些不敢想!

所以,绍主任在外头一问,苏正伟竹筒倒豆子似的吧啦吧啦全倒了出来。

事无巨细!

能想出来的想不出来的他都给想出来了!

所以绍主任才知道的这么详细,但是他不敢随便说啊,这会儿也是厂长再三的让他去报警,想了又想,绍主任还是把这事儿说了出来,他看着坐在椅子上脸色沉沉的厂长,小心冀冀的开了口,“厂长,这事儿苏建国那边也没什么损失,咱们都给了他这么高的价格,也算是一种另外的补偿了吧?”

所以,在绍主任看来这事儿最好是厂子里内部私了!

不然的话,到时侯厂子里头几个领导怕是不好搞团结啊。

厂长眉头拧的能夹死只蚊子,他看了眼绍主任,想了想后对着他摆了下手,

“行了,这事儿我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对了,这事儿别再往外头说了啊。”

绍主任很认真的点头,“我放心,我谁都不说,就是我媳妇我都不说。”

半个小时过后。

马副厂长满脸带笑推门进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厂长,你找我吗?”

“坐。”

厂长笑看着他一眼,指了指一侧的椅子,又把他刚泡好的茶推过去,

“喝茶,咱们说会话。”

“成,厂长您想说啥,我都听着呢。”

马副厂长笑呵呵的端起手边的茶喝两口,咂两下舌,“这茶不错啊,好茶。”他嘿嘿笑,“厂长您还有吗,回头多给我点?”顿了下他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解释道,“我那老丈人不是喜欢茶吗,您这茶我觉得老头肯定喜欢。”

“成,一会儿给你拿二两过去。”

两个人寒暄几句,厂长直接奔了正题,

“你岳父,姓刘是吧?”

说起自己的岳父家,马副厂长一脸的自傲,“可不是呢,是咱们前农科院的副部长呢,不过老爷子现在退啦,哎,要说起来我这个老丈人也是个有能耐的,一辈子的能人啊,可惜只有一样儿……”

他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倒是厂长眸光闪了闪,“我记得前段时间你媳妇跑到咱们厂子里头来,要给你那个小舅子弄份工作来的?你们两个当时为了这事儿还闹过呢,现在怎么着,工作的事儿搞定了?”

“嗨,那不是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嘛,非闹着说什么让我给她弟安排一个工作,可她也不想想就她弟那样儿,来咱们厂能做什么?天天游手好闲的,正事儿没有牛皮一天天的吹,也不怕吹破了。”

“您说,我能让这样的人来咱们厂吗?”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人是他弄进来的,那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啊,到时侯不管闯什么祸,那都得算在自己头上的好不好?!他还想着再往上走一步呢,哪里能被这么个东西给牵连了?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的。

这会儿虽然心里头疑惑厂长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这话来,马副厂长还是认真而滴水不漏的回答着,“咱们厂用人可是有咱们厂的规则,哪能什么人都往里头送呢,厂长您说对不对?”

“你这想法挺对的。”

厂长笑了笑,突然又问了一句,“你妻弟叫什么?”

“刘一木啊,怎么了?”

怎么了?

厂长听了这话笑了笑,下一刻他看了眼马副厂长,摇摇头后叹了口气,“老马啊,咱们都是一心为着厂子好,我呢更是在这里干了大半辈子的人,这眼看着都要退下去的人,有些事情呢,本来我是不想管那么多的,可是呢,棉纺厂是我大半辈子的心血,我绝不会看着有人把我的心血给毁了的。”

“厂长您这话说的太对了,这厂子就像是咱们的孩子一般,咱们就是这棉纺厂的主人啊,谁要是敢给咱们厂子抹黑,给咱们厂子带来坏影响,我老马绝对、第一个不放过他!”

厂长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笑的马副厂长心头发毛,

“厂厂长,您您这话是啥意思?”自己最近没作什么出格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