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奇!”安宁老实承认。
老师傅摸着胡须,一脸的高深莫测。可又一想,安宁也看不到他的神情,顿觉无趣的挥手作罢。
“徒儿若想知,等会就明了。”老师傅说话还是这么简洁意赅。安宁也不问了。等待老将军出现。
“老大哥!你可算是想通啦!”不一会儿,老将军兴冲冲赶来。对着老师傅又是打躬作揖又是抱拳嘻哈。令安宁大为震惊!她这位师师父到底是什么身份?原先与岳锃将军是旧识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跟辽国的大将军如此客气!久违的好奇心竟然如春笋一般冒出来。
安宁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是堂堂正正大摇大摆地离开。
安宁牵着驴,驴上是老师傅。
“师傅,他们真的就这么放我们走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是啊!要不然嘞。不过,讲真,若不是你来,老朽还没打算这么早走。”安宁拧眉。果然,老者下一句话让她感到气馁。
“那饭菜实在太好吃了。”
安宁直接无语。
“小安宁、你就不好奇,老儿我与那老匹夫讲了什么?”老匹夫!莫不是那位大将军?
“嗐。老匹夫就是那什么将军。哼!无知小儿,竟然做了将军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还不是老夫一句话的事情。”
“大师傅、您跟他是旧友?”安宁试探的问。
“啊呸!谁跟他是友。这厮,想当年骗得老朽团团转。哎、往事如风,不提也罢!”看来老师傅身上有很多的秘密。
“小安宁、你今年十八?”
“嗯,过了佳节就是了。”
“佳节、这里哪里有什么佳节可过。如此想来,老朽也该送你个礼物才是。小安宁,你想要什么?”
“大师傅、您要送安宁礼物?”安宁惊讶回头仰视他。
“嗯呐!我是你师父,自然要爱徒儿咯。”
“那、安宁什么都可以要吗?”
“呃!不要太离谱就行。”
“哦,那我想让公子获得自由。”安宁就像在自说自话。老者听了摸摸胡子,皱着眉头,半垂着头若有所思。
火堆燃烧,树枝上的烤肉已经发出诱人的香味。安宁散上料味,老师傅的眼睛都绿了。
“好香!”好久没吃到安宁亲手做的美味。
“师傅请用。”老师傅接过烤肉那叫吃的一个香。
“小安宁!你的心愿,为师一定给你达成。”就冲着这美味,老者眼睛都眯在一起。
“多谢师傅。”其实安宁也是随口一提罢了。
“嗯嗯,好吃。”一顿烤肉下来,老师傅吃饱喝足。安宁胃口不大,吃了少许就饱了。
“小安宁、为师倦了,稍做休息我们在上路哦。”
“好!”老师傅靠在一旁打起盹来。这要休息一直到隔日天亮方才苏醒。
“啊!”他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睁眼看,天大亮。火堆已经熄灭,安宁在一旁练剑。
老师傅看了一会,摸摸胡须又点点头。
“小安宁的剑法有长进。多了一份凌厉和杀伐果决之气。好,很好。”
安宁眼角瞥到老师傅已经醒来,就收回剑气,收剑入鞘。
“师傅,您醒了!”
“哈哈!不好意思哦。”老师傅面露抱歉之意。安宁微笑。
“无妨。师傅休息好便好。”
“休息好了、休息好了。上路吧!”老师傅说着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安宁牵过驴驹。
“小安宁,带为师去找你的公子吧!”
“师傅何意?”
“昨晚为师答应你的呀。好久没见那位如玉公子了。走,带我去见见他。”安宁笑着点头。师傅是高人,他若是真能救公子于水火,那就一定有办法。
道路漫漫且长远,老少师徒一驴驹。
穿越高低丛林,踏遍迢迢荒漠。
“往常时为功名惹是非,如今对山水忘名利;往常时趁鸡声赴早朝,如今近晌午犹然睡。往常时秉笏立丹墀,如今把菊向东离;往常时俯仰承极贵,如今逍遥谒故知;往常时狂痴,险犯着笞杖徒流罪;
如今便宜,课会风花雪月题。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出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倚仗立云沙,回首见山家,野鹿眠山草,山猿戏野花。云霞,我爱山无价。看时行踏,云山也爱咱——
乞得自由身,且作太平民;酒吸华峰月,吟泺水春。而今,识破东华梦;红裙,休歌南浦云。三十年一梦惊,财与气消磨尽。把当年花月心,都变做了今日山林兴。早是不能行,那更鬓星星。镜里常嗟叹,人前强打撑。
歌声,渐渐的无心听;多情,你频来待怎生?自高悬神武冠,身无事心无患。对风花雪月吟,有笔砚琴书伴。梦境儿也清安,俗势利不相关,由他傀儡棚头闹,且向昆仑顶上看。云山,隔断红尘岸;游观,壶中天地宽......”
《雁儿落兼得胜令》片段
驴驹上老人似吟唱似传讲,安宁细心聆听,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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