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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仙侠 > 天赋少年泣血闯仙路 > 第202章 看你自己·这么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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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看你自己·这么认命

徐兢低声道:“汪执事,您在这边管事,肯定是有些门路,我就想问下,怎么好给二少爷说上好话,我是怕,说迟了,二少爷怪罪下来,就……”

汪执事沉吟了一下道:“这样,最快的办法是,明早,你去找二少爷的贴身护卫谭玉虎,他是我老表。你和他说说看!”

徐兢一听顿时露出大喜之色,又是塞了一张百两银票:“那,太谢谢了!汪老哥,事办成了,我一定再来请老哥喝酒!”

“后兄弟,好说!好说!”汪执事客气了一番,继续道,“您明早直接去德惠街,二少爷府上,私下和门房说,‘百乐坊’汪执事朋友来找谭爷的,后面就看你自己了……”

离开百乐坊,徐兢直接叫了两马车,到了德惠街,很快找到了门头上写有“木府”二字的大院落。

徐兢想了想,为防止院内有高手察觉,还是看了看四周,跳上旁边一座楼房顶上,仔细查看了整个“木府”。

这是一个五进四合院,每进约莫八间房屋。

中间那进是个三层楼,其他四进都是两层楼。最后一进一角应该是伙房,角落里堆了很多柴火。

此时,除了门房处,其他各屋都已熄灯。

徐兢正踌躇着,要如何进院子,就听到那伙房旁边的一间屋子传出轻轻的开门、关门声。

徐兢凝神看去,是个中年妇人,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低声嘀咕道:“几下子就完事,真废物,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

徐兢也没管这嘀咕是何意思,几个闪身,就到了刚刚妇人离开的屋门前,轻轻一推,还真没关。

徐兢灵识一探,里面床上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短胖男人正呼呼大睡。

徐兢摸过去,左手弯起食指狠狠敲了短胖男人脑袋一下,右手拿短匕抵住起下巴。

短胖男一个激灵,恍然惊醒:“是,谁,谁?”

“低声点,别喊,不然杀了你!”徐兢低声喝道。

短胖男忙不迭地道:“是是是!”

“不想死的,好好回话!”徐兢短匕稍微用了点力。

“我回,好好回,回话。”短胖男浑身颤抖着道。

“凌德木卧房是哪间?”徐兢低声道。

“是,中,中院,中间,那,那屋。”短胖男磕巴着道。

“今晚,可在?”徐兢问道。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梆子声音。

邦!邦!邦!

“现在,是,是三更天?”短胖男问道。

“是!”徐兢道。

“二少爷今晚有应酬,估计还没,没回来。”

徐兢没再理会,直接学着话本里经常看到的,在其后颈处用力一掌根。

短胖男头一歪晕厥过去。

徐兢轻轻关了门,几个闪身回到刚刚待过的楼顶,思忖了一会,就没用灵识查看,觉得还是等等再说。

不一会,哒哒哒的马蹄声从远处渐渐传了过来。

两辆马车不疾不徐地来到了“木府”大门前。

八九个褐色身影从两辆马车上快速跳了来。

一个身材七尺上下的高大身影,一身白色武服,有些摇晃地从第一辆马车中间下来,旁边两个身材也差不多七尺高的护卫要过去搀扶,被白衣身影摆摆手阻止了。

徐兢凝神察看着。

“你们安排好守夜的,其他人歇息吧。”白衣身影旁边的一个护卫道。

“是!”

“好的!”

几个人低声应着,各自往门房边的房间走去。

一个门房守卫在前面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拎着一个用厚厚的棉布包着的茶壶,白衣身影和两个护卫,跟着往中院走去。

徐兢自己察看了一下三人的武道修为,感觉上三个人都是武皇六阶,只是白衣男子的步伐有些漂浮。

徐兢看得是心内一阵冷笑!

这应该是酒色过度所致。

四人上了三楼,进入房间后,一个护卫,低声说道:“要哪位夫人来?”

白衣身影声音有些含糊地道:“你们,下,下去吧,我,想一个人……”

不一会,两个护卫和门房守卫下了楼。

两个护卫一左一右,进了一楼最两边的房屋。

门房护卫直接往前院走去,回了门房。

徐兢静静地注视着白衣身影的房间。灯光的照射下,影子一直在房内走来走去地转悠着。

好一会,身影停了下来,开了门,缓缓走出,扶着栏杆,半仰着头看着漆黑的天空。

徐兢赶紧伏下身体。

白色身影即刻转脸向徐兢这边看了过来,好一会才又转脸看向天空。

徐兢默默等了好一会,才慢慢挪动身形,轻轻跃到地面,又缓缓移动身形,一点点摸进白衣身影的楼下。

极尽可能地收敛自身气息,徐兢一点点摸到三楼楼梯口,看了看还扶着栏杆看向天空的白色身影,一个闪身直接进了屋内。

白衣身影,轻轻摇了摇头,转脸看了看,缓步进屋。

看到端坐桌边的徐兢,白衣身影顿时愣在门前,又摇摇头,闭上眼,又睁开眼。

徐兢诡异一笑,伸出左手食指,竖立在嘴唇上,跟着摇摇头。

白衣身影长长舒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徐兢有些疑惑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谁?”

白衣身影凄苦一笑道:“不知道。反正是找来,要杀我凌德木的。”

徐兢点点头:“这说明,你作恶太多,仇人太多啊!”

“行了!多余的话,也就别多说了,动手吧?”凌德木有些坦然地道。

“不急,有个问题,我需要核实一下!那来酒坊的崇老头,崇金渠,是死在你的命令之下吧!?”徐兢道。

“是的。……那,你是因为崇进渠而来?不是我大哥派来的?那就有些……”凌德木有些疑惑地道,然后又有些愧疚地摇摇头,“其实,也一样”。

徐兢点点头,对这凌德木的表现有些不解,怎么会是如此认命的感觉,就随口问道:“你似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打算,或者任何防范的意思?以你的性格不该这么认命吧?”

凌德木抬头看看天,摇摇头,隐隐有些不甘,但还是决绝地道:“动手吧!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