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吧，小慕老师。”
封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慕清欢有点无奈。
“做不了多少的，也就三四百颗，你们异能者协会能选七十颗，可以全要一种但最多不过三十颗，这是你们异能者协会第一买家的优先购买权。军方就均衡的每种卖五颗，然后凑齐七十颗。学院方还得去谈，就卖一半三十五颗吧，拍卖会方卖五十颗，这两家都让他们自己挑。
这一批做完大概率下次卖时间就不一定了，如果五年一次，那量都要减少一半，如果十年一次，感觉又太久了而且说不定也没有这次这么多，我是想五年一次的，所以下次卖就要减半还多了。
第一批只是我试做的，没有用多少异果，所以第二批量是最多的，而且应该可以达到一枚完整异果的八分之一的功效。
当然，虽然效果提升，但是价格不变，这是我的诚意，不过下次玻璃瓶里的时空之力会变多，会变成五十年的，到时候玻璃瓶可就要收费啦。”
慕清欢是非常会做商人的。
以至于看到这段拿到慕清欢送的一颗自然之果又不知道给谁就一直留着的顾子夜准备拿过来让慕清欢做成异果糖。
“我明白了，那半神器能做吗？鸢尾圣盾【黄鸢尾】是出自你的手笔吧，我们异能者协会想定制一把半神器。”
封尘拿到【天尘冰】之后就发现了大名鼎鼎的Moon就是慕清欢，发现之后自然要和上面报备。
“能做是能做，但是要求要写清楚，我给你开张单子，你和你们那些管事的大佬多商量然后再敲定，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后再和我联系，到时候我会给你们画草稿。”
说着，慕清欢就翻开活页笔记本随便找了一页纸，飞快的写着。
“武器类型？想要的效果或者技能？有无限制？……”
诸如此类自制武器设计师会问的问题，十几个。
封尘接过纸看着上面一连串的问题的时间没想到自己的【天尘冰】来得这么“艰难”。
“果然半神器不是这么容易来的啊！”
封尘发出了自己的感叹，也推断出慕清欢大概很早之前就有给他做半神器的想法了，然后根据慕清欢对自己的了解之后做了一把完全贴合他喜好的半神器。
“你这不是废话吗？自制专属武器都这样的，不然要我们这些自制武器设计师干嘛。”
慕清欢无情的吐槽封尘把自制武器想得太简单。
“我还以为只要我们异能者协会要你就能掏出来一把呢。”
封尘是觉得他说的是可能的。
“我想想，你们大概率要的是一把所有系的异能者都能用的法杖。半神器的法杖我是有的，但是我建议你们异能者协会走定制，怕不合心意，或者到你们协会没几个人能用。
我这种良心商人主打用最合适的价格让顾客买到他们最和心意的商品，怎么能让顾客买到的东西不称心如意呢。”
慕清欢确实有半神器的法杖，但是大概率会不合异能者协会的“胃口”。
“有道理，不过你能猜到我们异能者协会想要什么样的武器也是很厉害了。”
封尘是奉上面的意思来问半神器的。
“了解顾客是商人的必修课，但我这边建议会长大人你挂名假期加班，这样还能拿三倍工资，不然我觉得你这半年的假怕是休了跟没休一样。”
慕清欢是知道封尘是工作狂的，不然怎么还没对象呢？
“你说的有道理，我把年过了之后过几天就去申请加班。”
封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头上的小黑猫还不知道它很快就要变成“传说中的会长的小黑猫”。
“那没什么事我就接着看书写笔记和论文了。”
封尘经过两次和慕清欢的交易以及和慕清欢书信交流以及这几天的相处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慕清欢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已经是个靠谱的“成年人”了。
所以放养和不干预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画面一变就到了吃年夜饭和看烟火。
看完烟火已经是凌晨了，慕清欢把慕清辰和小乌云送回房间了。
画面中黑发少年在被子里睡得特别舒心，被子里还有只露头的小黑猫。
慕清欢回到房间之后当然没有睡觉，而是在看书写笔记和论文。
不一会似乎是看累了，慕清欢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慕清欢再次醒来时，看了一眼钟，已经是七点过六分了。
慕清欢去洗漱了一番就把东西都收回空间去客厅了。
醒的最早的还是封尘，他似乎正在等慕清欢，客厅里封雨雪已经坐在慕清辰对面开始教他国际通用语英格兰语英语了。
“跑步去？”
封尘还是那一身运动装。
“不了，我有了新发现，要走了，再见估计要过年或者很久之后了，想好了要求记得给我发通讯，设计图画好后会给你邮过来。”
慕清欢摆了摆手准备离别，毕竟已经过完年了。
“那好吧，小慕老师记得保重身体，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封尘也没有挽留，封雨雪和慕清辰则是太专注了似乎没有听见慕清欢和封尘的对话。
“会的，有问题也可以通讯里问我，我会写信告诉你我的建议之类的。另外，别太想我。”
慕清欢有些自恋的话语却让封尘有些情不自禁，一副差点要哭了的样子。
“嗯。”
没想明白慕清欢和自己关系的封尘模糊的回了一个嗯字。
虽说慕清欢是他养女吧，但他和慕清欢的相处模式更像是朋友。虽说慕清欢连正经异能者学校都没上过吧，但从慕清欢信里以及这几天的表现来看他都知道慕清欢绝对比正常异能者要优秀百倍。虽说慕清欢是才入社会没多久吧，但慕清欢确确实实已经成为了商人还拥有商会。
以至于刚刚慕清欢那句“别太想我”让封尘有点不知道回什么，毕竟他一直叫慕清欢“你小子”的，可慕清欢又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