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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身为之前的红星小学教师,往年院里家家过年的对联基本上都是他写的。

这次何大清办酒席,写礼的重任自然而然的也就交到了他的身上。

今天这场酒席一共在大院里摆了六桌,大部分的都是本院子的邻居。

其他的则是何大清院外的三两好友,以及轧钢厂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工友。

至于秦淮茹的娘家人,今天是一个也没来。

当初秦淮茹刚嫁进城里,嫁给贾东旭那会,秦淮茹那些个在乡下的娘家人就开始想方设法的吸她的血。

刚结婚那会,贾东旭对秦淮茹也算还可以,所以秦淮茹每月也能悄咪咪的往家里寄点东西和钱。

但后面秦淮茹自己在都贾家过得水深火热的,压根就没办法再顾及娘家。

一次两次要不到钱,乡下的娘家人就觉得秦淮茹是嫁到城里翅膀硬了,不管他们了。

而秦淮茹则是有苦难言,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日子一久,两边就闹翻了。

想到那群贪得无厌的娘家人,秦淮茹压根就没有打算把自己再婚的消息告诉他们。

而何大清这边就更不用说了,他自己都这把年纪了,也就傻柱和何雨水两个亲人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见到林建业来了,立马凑了过去想看看他会随多少礼。

“许大茂,你干啥?”

林建业刚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钱包,许大茂就凑了过来,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嘿嘿,没事,就想看看你随多少份子钱。”

“我随多少钱关你屁事?”

林建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了十块钱,递给阎埠贵。

许大茂看见林建业从钱包里抽出十块钱的那一瞬间,眼睛就亮了。

“刘海中,愿赌服输,给钱给钱!”

刚才林建业还没来的时候,许大茂和刘海中就在赌一会林建业要是来了,会随多少份子钱。

刘海中觉得林建业这人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有钱,但做人却小气的很,一肚子的都是坏水。

他就算来了,随礼肯定也不会超过五块。

而许大茂则是相反,他觉得林建业一定会随礼五块以上,说不定还会直接随十块。

因为林建业这个人好面子,肯定不想别人在背后说他小气。

而林建业压根就没想这么多,随十块钱只是单纯的因为钱包里没零钱了,随手抽了一张而已。

阎埠贵接过林建业随的十块钱,笑呵呵的就跟这钱是给自己的似得。

“林建业,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大方!”

“下次我家那几个办喜事你可一定也得来啊!”

院里的这些人随份子都是一块两块的随,有的甚至一家几口人就随五毛。

说好听点,这叫钱多钱少不重要,心意到了就行了!

说难听点就是主打一个不要b脸。

“行,下次一定。”

林建业嘴上应了阎埠贵,但却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阎家那几个小子,至今也没一个娶到媳妇的,全部都还在打光棍。

虽然最近听说阎解成不知道咋的又跟于莉勾搭上了,但就他这无业游民的条件,八字估计都很难再有一撇。

阎埠贵在礼簿上将林建业随的十块钱记了下来。

心里已经开始幻想,等到他那个几个儿子结婚的时候,收钱收到手软的场景了。

随好礼,林建业就带着媳妇儿子去找位置入坐了。

担心自己面对那群禽兽会吃不下饭,林建业一家特地找了一桌人少点的,没跟四合院里的那些人挤在一块。

“诶诶,刘海中,你干啥,想不认账啊?”

刘海中见林建业走了,也想耍赖偷偷跑路。

结果刚转身脚都还没迈出去呢,就被许大茂给喊住了。

“刘海中,你这可不行啊,愿赌服输,赶紧掏钱吧。”

许大茂得意在刘海中面前吹了吹小胡子,把刘海中气得脸都涨红了。

“给给给!不就是一块钱吗,你真以为我给不起啊?”

刘海中一脸不爽的从兜里掏出一块钱,塞到许大茂手里。

许大茂拿到钱,得意的嘿嘿一笑,两根手指捏着纸币的一角,猖狂的往自个位置去了。

看着许大茂那走起路来都乐得一颠一颠的背影,刘海中黑着脸,差点被气得吐血。

“我呸!林建业你这个小畜生,有钱了不起啊!装什么大款,一会吃饭肯定噎死你!”

刘海中直接就把这事的全部责任都推到了林建业的身上。

他觉得林建业肯定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装逼!

“刘海中!你这是啥意思?”

刚才秦淮茹看见林建业在随礼就想过来看看他会随多少钱,但何大清却劝她再等等,要看也得等人家随完再去看。

于是两人又去厨房转了一圈,顺便看看傻柱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了。

等他们从厨房出来之后,就看见林建业一家已经入座了。

何大清看了眼正正好吐在自己皮鞋上的老痰,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他只是想带秦淮茹来看看刚才林建业随了多少钱,没想到,刚走过来,就被刘海中给吐了一口老痰。

“呃......大清,要是我说这只是个意外,你信吗?”

刘海中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刚才只是单纯的想发泄一下啊。

这要怪就怪何大清自己太倒霉了,他真不是故意的啊!

何大清脸都黑了,这可是他新买的皮鞋!今天早上还特地给焗了油。

“你觉得我信吗?”

何大清一脸不爽的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刘海中就是故意来找事的!

阎埠贵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着,半点没有要帮刘海中说两句话的意思。

要不是看在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份上,何大清高低得跟刘海中掰扯两下。

“行了大清,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淮茹看见那口老痰已经顺着何大清擦得锃亮的皮鞋滑下去了,立马站出来打圆场。

说着,秦淮茹就拉着何大清来到了阎埠贵面前,凑过去低声问道,

“阎大爷,刚才林建业随了多少钱啊?”

阎埠贵笑着指了指礼薄上林建业的名字,两人随着阎埠贵的手指方向看去,秦淮茹眼睛当场就亮了起来。

何大清刚才还黑着的脸,此刻也终于阴天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