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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不敢违抗,起身去扒王珺瑶的衣服,德妃不知姝儿要做什么,想要挣扎,却听姝儿道:“宫女们的力气有限,你若挣扎,她们自然办不好差事,还是你要我让那些太监进来扒你衣服?或者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

“陛下!”王珺瑶终于忍不住向项辰求救:“您就看着她这样羞辱臣妾吗?”

项辰只是低头喝茶,一句话都不说。

宫女上前,德妃拼命挣扎,就是不肯脱衣服。

姝儿恍然道:“原来你是想让大内侍卫进来帮忙?那本宫可去宣了。”

王珺瑶求救的看着项辰,痛苦道:“陛下,娘娘是疯了吗?我是您的妃嫔,怎么能让外男扒我衣服?”

姝儿同情地看了德妃一眼,道:“陛下可不在乎这些,你可知当年拓跋胭脂下毒谋害本宫差点被陛下送入军营做了军妓?让侍卫扒你衣服算什么?”

德妃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段,一下子吓傻了,也不敢挣扎了,任由宫女将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看着跪在地上身上无一物的贵妃,姝儿笑吟吟地道:“你,站起来!”

王珺瑶流着泪,狠狠地瞪着姝儿,却不得不站起来。

姝儿看着她道:“你用单脚站立?”

“什么?”王珺瑶泪珠滚滚。

“单脚站立!”姝儿不明白为何自己每句话都要说两遍,她是蠢吗?

德妃颤巍巍的将一只脚抬起,姝儿很满意地看着:“你就一直保持这样站立一个时辰,累了可以换一只脚,但若两只脚同时落了地,本宫的鞭子就抽上来了。”

“你!”德妃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供着的,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但见项辰纹丝不动的在那边喝茶,视她如无物,心中惨痛。

不一会儿,王珺瑶的脚就站不稳了,一只脚落地,想要换一只脚,没想到姝儿猛地抽了一鞭子在她小腿上。

那一鞭下去,皮开肉绽,王珺瑶痛得摔倒在地,姝儿笑看她:“我说过了,你若是两只脚同时落地,我的鞭子就上来了。”

德妃看着姝儿,如同看着一条毒蛇:“你说过我累了可以换一只脚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项辰,突然道:“姝儿的意思是你若是累了,可以跳着换一只脚,但双脚不能同时落地。”

姝儿回头看了眼项辰,这家伙,倒是听懂她的心思。

“陛下!”德妃再次哭着求项辰,项辰有些心软,只得好心的提醒她:“赶紧站起来吧,不然皇后的鞭子又要上来了。”

果然还是很怜香惜玉的,姝儿正准备抽出鞭子,德妃连忙站起,然后单脚站立,她从小身娇肉贵,一只脚哪里能坚持多久,坚持不住只得跳着换另一只脚,模样十分滑稽,一个不小心,两只脚一起落了地,姝儿又抽了她一鞭子。

德妃就这样硬撑了半个时辰,再也撑不住了,双脚落地,姝儿又是一鞭子,但是这次她再不站起,看着自己双腿满满的鞭痕,满心绝望的看着姝儿:“你今日如此羞辱于我,你要么把我打死,不然...”

“不然怎么样?报仇?”姝儿想了想,道:“你刚刚那番话有威胁本宫的意思在里面,那可是以下犯上,是死罪啊?”

“赵静姝,你要杀就杀,要打就打,何必这样羞辱人!”德妃心意已决,就是把她打死,她也不再站起了。

姝儿茫然不解地看着她,道:“我如何羞辱人了?我记得几年前,你与陛下在西郊行宫偷情,被我发现,陛下好心将寝衣丢给你,你却穿也不肯穿,想来你是喜欢不穿衣服的凉快感觉,我这不过是成全你的喜好而已。”

德妃将眼睛闭上,绝望地道:“你打死我吧,就是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再任你那般羞辱。”

姝儿看她满腿的伤痕,皮肉都模糊了,想来她应该也是痛极了,心中气也消了大半,冷着脸道:“我要你站一个时辰,如今你才站了半个时辰,不过本宫今日有些乏了,想要回宫休息了,另外的半个时辰权且记下,等哪一日本宫心情不好了,再带陛下来你这边坐一坐,想来陛下还是十分欣赏你那一丝不挂的妖媚,不然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呢?本宫建议,待你伤好之后,在宫中思过之时,好好练习一下如何单脚站立,以及如何完美跳跃换脚,省得下次再受皮肉之苦。”

姝儿对德妃身旁的宫女道:“宣太医吧,她这伤可大可小,万一腐烂流脓,神仙难救。”

宫女立刻应了,姝儿笑看了德妃一眼,道:“好好练习,与其期待本宫下次再来,不如期待陛下下次再来,也许这样对你来说心里会更愉悦一些。”

说完,姝儿丢下手中的鞭子,看向项辰;“陛下是要同我一同回宫呢?还是要留下来,与德妃云雨一番,她刚刚那曼妙的身姿,只怕看得陛下心痒难耐吧。”

项辰站起,走到姝儿面前,看也不看地上的德妃一眼,低头,对姝儿道:“朕不是早就邀约皇后今晚去福宁宫用膳嘛,既然有约,朕自然不会留下来。”

项辰拉起姝儿的手:“你气也出完了,走吧!”

两人一同出了德馨宫,他们身后,是王珺瑶怨毒的目光和咬牙切齿的狰狞的表情。

项辰将姝儿送去福宁宫之后,自己便回勤政殿接见大臣处理奏章。

顾德才将姝儿安置在了福宁殿里,并让人将永安宫里的衣服首饰全都取了过来,这架势,不像是短住几日,倒似要她长住。

姝儿有些心神不宁,她从身上拿出一瓶药物,是之前给二师兄服用过得春药,想着等到晚上项辰来,让他服下?

可转念一想,这药一旦男女交欢便解了,项辰若发现她用这种方式骗了他,可会更生气?

姝儿闭上眼睛,不过就是侍寝,她又不是没有做过,灯一关,眼一闭,和谁睡不是睡呢!

脑海里这样想着,司徒翊的脸忽然从眼前闪过,姝儿吓得赶紧将眼睛睁开。

脑子里却全都是他出征前,来医馆看她,在她耳边留下的温柔软语。

姝儿用力甩头,想要将他的脸从脑海中甩掉,却怎么也甩不掉,!

司徒翊,你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我被劫回长安了?你什么时候会来救我?

既然她无法将他从脑海里拔出,那就在心里想着他,这样,漫漫长夜,也许更好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