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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溪神色动容,她没有想到祝响居然会这么无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擒住祝响以后又该怎么办。

祝响看到李继溪没有立即动手就知道自己赌对了!经过几天的相处和观察,这个世界的人和现实的完全一样。李继溪也是如此,她的性格和行为思想,都与现实的她一致。

并且这个世界也并非是厉鬼操控的,否则就不会只有李继溪一个人与他对峙,厉鬼完全可以发动整个世界的力量去对付他。

祝响有恃无恐的逼近。就算眼前的李继溪不是现实里的那个,至少她有自己的思想,至少她深爱着这个世界的祝响。攻击自己,就是攻击她的祝响。

李继溪在祝响的强大气场下竟踉跄后退,“你无耻!”她羞恼的叫道。其实她并非全然不信祝响的话,因为这几天的相处让她有一种熟悉感,那种感觉来自于年少时期的祝响,那样的害羞与青涩。

祝响想要一把抓住李继溪的胳膊,结果抓了个空。看来这种状态确实是无法通过物理手段触碰到,不过他没有在意。

“郑钊现在生死不明,也许遇到了危险。要是他死在这里,现实和这个世界的他都会死,难道你不在乎吗!”祝响当头棒喝。他这几天疯狂给郑钊发消息,打电话。试图联系上他,让他知道真正的响哥来救他了,可是都石沉大海。

李继溪瞳孔震动,祝响和郑钊都是她最重要的家人,怎么可能不在乎!郑钊的失踪,祝响的古怪,都在印证着祝响的说法。可是常年与厉鬼和灵异打交道的李继溪,心里始终不能放下警惕。这是邮差的习惯,或者说是本能,面对厉鬼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祝响转身背向李继溪,沉声说道:“我现在要去找他,你就算不帮我,也不要阻止我。”

“等,等等!”雨声减弱,李继溪呼喊的声音有些颤抖。祝响没有回头,等待她的下文。

“等你回到你的世界,我的祝响会回来吗?”李继溪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祝响诧异的回头,李继溪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复杂,她期望眼前之人能给她想要的答案。

祝响沉默良久,“会的。”

“我帮你。”李继溪的身体走出雨幕,回到现实。房间里的雨也不再下,潮湿一扫而空。没有任何东西被打湿,仿佛刚刚根本没有下雨一样。

“好。”祝响终于露出笑容,这一刻他彻底放下了对李继溪的防备。全然信任她,就如同相信现实世界的李继溪一样。

祝响的笑容很灿烂,就像他在现实里对着李继溪的笑。李继溪痴痴地看着,她好像看见今天演出中的那个,在夕阳下的牧羊少年,又好像看到了少年时的祝响。

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祝响的呢?李继溪扪心自问。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她记不太清了。又或许,每一次看见祝响的笑容,她都有所触动。她没有想到,在十年后,又再次见到那个时候的祝响,李继溪也终于展露笑容。

“帮我开个车吧,我还不会呢。”祝响不好意思道。

李继溪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头,“有什么线索吗?”

“我是通过郑钊老家的一个湖泊进入这里,出口也可能在那里。想必郑钊已经去了,不过他并没有回到现实,那里可能会有危险。”祝响说出自己的判断。

“三合村吗?”李继溪和他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自然知道郑钊的老家在哪里,不过她从来没去过。

“走吧。”李继溪莫名的有些心慌,如果事实真的是祝响说的那样,那她算什么?她迫切的想要去了解。

两人开启导航,启动车辆,一路狂奔向市郊的三合村。H市的夜生活并不丰富,夜晚的路上没有多少行人。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默,两个人都在沉思。

祝响率先打破沉默,“陈韵宁,还有其他的一些人,都活着吗?”

“是的,你所说的死去的那些人,他们都活着。”李继溪停顿了一下,“这样不好吗?”

“不,我只是有些恍惚。”祝响的声音很轻,“他们能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好好活着,我替他们高兴。”祝响回想起他们的模样,有些人只有几面之缘,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某个角落。”李继溪有些出神,她生活的地方,只是世界上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吗?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明明每次任务都惊险万分。可是他们在乎的人,想要救下的人,都没有如祝响所说的那样死去。

“你们的世界挺好的,是我希望的样子。”祝响看着李继溪怔怔出神。如果能够回到过去,他也希望能够改变那些事情,挽回那些人的死亡。若是能做到,他的未来也会是这个世界的模样吧。

李继溪踩下刹车,“到了。”她暂时收起那些杂念。她可以相信祝响没有恶意,但究竟是祝响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他们这个世界有问题,还需要进一步证实。

祝响走下车,“跟现实或者说过去我来的时候没有变化,一个村子过去十年,会没有丝毫改变吗?”

李继溪没有说话,而是让整个村子都下起雨,并且逐渐向外扩散,“村子里没有发现郑钊,不过我的雨无法探查到被物体阻隔的地方,他家具体是哪栋?”李继溪问道。她初步检查了三合村,没有发现灵异痕迹。

“跟我来。”祝响带路,跟他上次来也就过去几天而已。他敲响郑钊家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性。

“我记得你,你是郑钊的朋友吧?”开门的女人眯起眼睛打量祝响。郑钊曾经有几次带他回来过年,所以有点印象。

“对,郑钊在家吗?”祝响也认得她的样子。第一次来的时候有两家人在郑钊家吵架,她也在场。应该是郑钊的舅妈,当时她的丈夫为了下水捞人也失踪了。

“我还想问你那小子跑哪儿去了呢。”郑钊舅妈有点不耐烦,“前两天回来了一次,不知道跟我男人说了什么,晚上就都不见了!”

“我男人这些日子天天跟他弟弟喝闷酒,天天不务正业,对我也爱答不理。”郑钊舅妈像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吐槽,忍不住埋怨,“这狗东西,一见到他外甥倒是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