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了大道,大春儿见他刚才的提议钱亦文没有响应,还道是他不便,又开始自作聪明了。
瞄了一眼钱亦文后,神神秘秘地说道:“钱总,等您走了之后,我就去找林青。
“在现有的组织框架之外,给她创造一个新岗位。”
听到这里,钱亦文明白了。
转头瞪了大春儿一眼,顺便扫了一眼后边的岛国人。
这俩人,中文比大小武和乔治不差多少。
你这么说,他们指定得误会我是什么好人!
当下,皱眉说道:“一个普通老乡,有困难了,咱该帮帮。
“别的事儿,不要多管。”
一边说,一边心底里琢磨:给创造一个岗位?
这招儿想得挺绝呀!
谁来也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你还别说,这还——
呸!我想这个干什么,以后也用不上!
“钱总,咱先回公司?”大春儿问道。
“先送石冢先生去津村药业,然后带松井先生回家。”
钱亦文和大春儿说完后,回头跟石冢健男要了地址。
一恍眼,松井荣之正两眼邪魅地看着他。
该死的大春儿,我这一世名节,早晚得毁在你的手上。
是不是让友邦惊诧了?
关键是,人家不问,这事儿他妈还没法解释。
只要一开口,那就是拙老婆画眉,越描越粗……越大……不是,越黑……
……
安静的四合院里,钱亦文和松井荣之对坐于海棠树下。
小翠儿母女俩好奇地四处看了一会儿,顺着月亮门走去李奶奶的旧宅了。
大春儿一扇一扇地打开各处的门窗,通风换气。
钱亦文一边斟茶,一边说道:“松井先生,喝了这壶茶,我们就去友谊楼。
“食宿一体,那方便得很。”
松井荣之四下看了看:“就住这儿吧,比友谊楼强。”
钱亦文说道:“松井先生,这平房时间长了不住,有潮气,咱还是别住这儿了。”
“接接潮……地气,不好么?”松井荣之朝着西边看了一眼,笑笑说道,“顺便也接接王者之气。”
闲聊了一会儿,钱亦文满含歉意地说道:“松井先生,我明天有点儿事儿要办。
“可能没法儿陪你了。”
松井荣之一边吹着茶沫儿,一边说道:“无妨,我自己去宫里转转。
“你有故人要见,就去忙吧。”
瞄了一眼旁边的大提包,幽幽说道:“年轻,倒是好……”
钱亦文的心里,气得没招没招的!
咱压根儿就不是那种人好么?
想开后宫,我还能等到六百多张……日历撕没了才开?
“钱先生,真会享受啊……”松井荣之笑笑说道。
钱亦文愣神的工夫,老头儿又接着说道:“这小院儿,多幽静。
“窗开扑面市井气,闭户不闻车马声。
“神仙日子啊!”
钱亦文嘿嘿一笑:“松井先生要是喜欢,那咱今晚就住这儿吧。”
松井荣之点了点头:“嗯,感受一下钱先生的优雅……”
……
次日,松井荣之带着何向东和小翠儿去了宫里。
大春儿带着钱亦文,奔波了一天。
香山南麓,要去;
南教授,也要见。
香山南麓37号门前,钱亦文给了大春儿一个电话:“大春儿,帮我约个人。
“就说故人来访,请他来国子监留贤茶馆相见。”
来过没有?
大春儿答应一声,下山找地方打电话去了。
钱亦文抬手按下了门铃……
……
一纸豪言,黎叔刚挥就一半儿,钱亦文走进了书房。
“小钱,怎么才到啊?等你半天了。”
黎叔放下了手里的笔,招呼钱亦文落座。
钱亦文说道:“领导,山根儿底下盖楼呢,堵了一会儿,让您久等了。”
一边道着歉,钱亦文一边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些盖楼的,真可恶!
黎叔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可不是!
“再过几年,还不得盖到我这院子旁边?”
钱亦文嘿嘿一笑,这事儿真不用愁。
只要你不管,也用不了几年……
看了看钱亦文拿的鹿胎膏,黎叔说道:“上回你三姐和那个乔治来带的那几块,还在冰箱里放着呢。”
“黎叔,我那鹿场又多了一千头鹿,不缺这东西。”
黎叔皱皱眉头:“养鹿是为了锯茸。
“你看你说的,要都制成了这玩意儿,你那鹿还不得一天天的见少?”
钱亦文一笑:“黎叔,成活率还行。
“这些,是意外……”
一边喝着茶,钱亦文一边挑起了实际话题。
一张照片奉上后,钱亦文问道:“黎叔,跟这个银行的人,熟吗?”
黎叔戴起了眼镜,仔细端详起来。
看了一会儿,放下了照片:“不怎么熟。
“跟他们的来往,都是手底下人的事儿。”
瞄了钱亦文一眼,接着问道:“怎么着,缺钱了?”
钱亦文说道:“黎叔,不是缺钱了,是想帮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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