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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剧组出事的消息,鼎盛是压了下去的。

这会儿因为南云舒在剧组酒店被警局的人当众带走,消息又全部摆到台面上。

网上又热闹的不可开交:

沈念初蒋南剧组受伤#爆

南云舒#爆

喜欢藏在浅风里剧组#爆

【警情通报:10月23日上午,演员南某某(女,23岁)在剧组教唆工作人员毁坏道具,造成同组两名演员受伤,造成恶劣影响。目前,公安机关已对涉案违法行为人以故意伤害罪立案侦查,涉案人员均已抓捕到案。】

——【直截了当的说能咋?不就是南云舒那个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娱乐圈横行霸道的贱人吗?】

——【自己没当上女一号也别害别人吧?那么大个灯砸下来要是正中头顶还有的活吗?南云舒快进去踩缝纫机吧!】

——【希望警方能公正处理,不让任何犯罪人员用任何方式逃脱法律的制裁】

鼎盛传媒和嘉尚娱乐也在第一时间发了微博说明蒋南和沈念初的受伤情况,安抚粉丝。

江姝音第一时间就给陆瑾洲打了电话过去:“南家的事儿,是你让江祈年去做的?”

陆瑾洲正在拿药,闻言,手头的动作停顿下来,去了阳台,压低声音,

“是我,怎么,我不记得您和南家还有什么交情?您要是有什么交情也没用,南云舒招惹了我的人,谁求到您跟前来都没用,您也别说我女人。”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这么护着。”

“我的人,我当然得护着。”

江姝音在那边叹了口气,

“刚才南家的跑来求情,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又没念初的电话,就来问问你她的伤怎么样,你看看你,跟护着自己蛋的鸡似的。”

陆瑾洲:“……”

陆瑾洲清了清嗓:“手腕轻微骨裂,后脑勺有个包,身上不少淤青,其他还好。南家那边……”

江姝音:“自然是赶出去了,小姑娘年纪没多大,害人的心思怎么那么歹毒,那要不是那个男艺人及时相救,念初不知道得伤的多重,你们现在在兰庭雅居吗?我过来看看。”

“别来,她要睡了,最近几天我就不去集团了,您跟爸说声。”

话音落,电话那头就传来陆知远的声音,“死小子皮痒了吧?把活丢给我干?”

陆瑾洲淡漠道,“您以前不也这样对过爷爷?”

“…………”

……

关心沈念初的人也并不多,虞晚华打了电话过来,和沈怀峰一起问了问病情。

除此之外,也就之前参加恋综时,一起参加节目的南小小、江望和嘉朗三人发过微信了。

沈念初挨个儿回过消息,正看着网上关于南氏企业被查的新闻,陆瑾洲就进来了,手上拿着医院开的药膏。

沈念初看着男人微润的短发,耳根又是一阵发热。

之前帮她洗澡的时候,看他冷静的惊人,眸子里半分情欲都没有,就故意撩了下他,结果就给人撩的冲了冷水澡,现在还要擦药……

她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单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我自己来吧。”

“单手怎么擦?淤青还在后背。”

陆瑾洲敛着眉眼,查看药膏的使用方法,“我帮你擦,你少折腾我。”

沈念初没再坚持,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感受着陆瑾洲温热的大掌在自己后背轻抚着上药,温柔至极。

直到擦完药,被他拉着躺床上,沈念初都没敢说什么,怕自己哪句话不对,又纵了一把火。

后背和后脑勺都有肿块,不好平躺着,只能朝右侧侧躺着睡,依稀能在黑夜中看到陆瑾洲锋利俊朗的轮廓,可惜了,左手打着石膏,不能摸一下他的下颌骨。

也不知道他睡没睡,只能小声试探道,“陆瑾洲,我好喜欢你的喉结,好好看。”

话音落,身侧男人就面朝她这边侧过来,薄唇贴了贴她的额头,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你给我等着,今天欠我的迟早让你还回来。”

沈念初明知故问:“怎么还?”

果然就听到男人呼吸沉重几分,“你要是不想睡,我们干点儿别的,我看你另一只手闲得慌?”

沈念初果断往他胸膛的地方依偎的更近了几分,娇嗔着,“睡着了,睡着了。”

……

皎月当空,夜色静谧,时隔已久的,沈念初做了噩梦。

梦里,又是十三岁时在陆家的那天……

“沈念初,没看出来啊,身材还挺不错,平时穿着那么宽的校服,我都不知道你身材这么有料,这裙子可真好看,要不你脱下来我看看?”

“哟这发型也不错,不知道剪短一点还能不能编出这么好看的辫子?”

“这有什么的,南云舒,你去把她那条辫子剪下来,我们分析一下她是怎么编的。”

“我还想看看她裙子内衬穿的什么,你们也给她脱了让我看看呗。”

“这不太好吧,这毕竟是在陆家,待会儿要是被发现了……”

“怕什么,就沈念初这个胆子,她待会儿肯定会偷偷跑了,就算让她爸知道了,她爸也不敢说什么……”

“不要过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求你们了,放开我……”

“哟,我还是第一次看沈念初求人,早知道你还有这幅可怜模样,我早就这么折磨你了。”

四面都是嘲讽嬉戏的笑声,还有那些露骨的眼神,沈念初死命挣扎着逃到泳池边,想也不想,便一头扎了下去……

一大股寒冷的液体流进鼻腔,迫使她张开嘴,气泡不停的涌出,背部因池水的浮力和扎进水里的重力传来撞击的疼痛,耳朵里的气体逐渐挤压上升,只听见气泡上升时“咕咚咕咚”的声音……

朦胧间好像有人叫她的名字,可四面涌来的水不断涌入鼻腔、口腔,难受至极,却又无力逃脱。

就在那股浓浓的窒息感几乎将她吞噬之际,沈念初猛的惊醒。

入眼便是陆瑾洲那张帅气俊逸的脸,脸上布满了担忧,温声问道:“做噩梦了?”

“嗯。”

沈念初回过神来,发现喉咙沙哑的不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