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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白月光皇后重生了 > 第250章 最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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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王府后院,晟王大步流星进了内室。

卫相君正在调香,瞧见他来,微敛眉眼起身,“王爷来了。”

晟王瞥见桌案上的香兽,眉头紧皱,气不打一出来,“你可知你父亲入宫和陛下说了什么?!”

大祸临头了,她倒还有闲情逸致在此调香?

谋害贵妃之妹,这可不是小事。尤其宸贵妃还是皇兄极珍视之人。

她母家就这样将屎盆子扣在她头上,真是好一招“妹债姐偿”。

“不外乎是将卫涟漪所做之事悉数算到我身上来。”她脸色平静,眸光中丝毫波澜也没有,冷静得出奇,“所以王爷此番前来,是为何?”

他既然孤身前来,语气如此。想来陛下已经查出了真凶,尚书府也并未能够顺利嫁祸给她。

算来,这也是好事吧?

她都不用做什么,清白名声就回来了。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还有些不大适应呢。

晟王险些气个仰倒,“你可知若是陛下没有查出真凶来,你会是这样的下场吗?!”

即便她是王妃,做出这样的祸事来,也是后患无穷,说不准还要被贬为庶人。

她却如此不痛不痒,半分都不惊慌。

亏他从皇兄那里知晓了实情,连忙跑了回来告诉她!

真是气死人。

“我自有办法化解,王爷不必忧心。”看他如此焦灼,想来是怕她给晟王府带来数不尽的麻烦,卫相君便解释了一句。

那日她回尚书府,又不是去做客的。

从京外回来这么多年,她隐忍多年,却也不是一事无成。

若是父亲真要拿她或者弟弟做文章,那她便也顾不得父女情谊了。

只不过,她心中多少还是存着一些幻想。

想着父亲不会那么绝情,想着父亲会顾及她……

原来竟都是幻想罢了。

所谓夫妻患难与共,说来不过如此可笑。母亲早亡,她和弟弟的不幸,或许皆是始于多年前母亲的仁慈。

若是再来一次,母亲还会愿意只身与父亲一同上京,倾尽全力助他功成名就吗?

她不由轻叹一声,垂眸掩下眼中的冷凄,再抬眼之时,眸光中便只剩淡淡情绪,“即便真有无力回天的那日,我也不会拖累王府,叫王爷难做的。”

晟王眸光瞬时黯淡下去,忍不住质问她,“你以为本王是来责问的?”

“妾身不敢。”她垂首,“此事毕竟出在尚书府,我才出嫁不过半月的光景,险些为王爷带来祸事,王爷过问一二也是应当。”

她自以为解释得很好,说法也都是合情合理的。可晟王却恼了。

侍女才奉茶进来刚要出声,就被他吼出门去,末了回过眼死死盯着她,“卫相君,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是本王的王妃,我再不喜欢你,也不会容许旁人欺辱到你头上。”

他气急败坏怒瞪着她,她却一时失了神。

末了,她笑了笑,眉眼间尽是温婉,“多谢。”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这么些年了,也鲜少有人这样维护她。

晟王看着她与平时的假意迎合装腔作势时完全不一样的笑靥如花,一时间好似被踩着了尾巴炸毛的猫儿,面红耳赤了好久,半气半恼道:“笑得真难看,下次不许笑了!”

卫相君忍俊不禁,“知晓了。”

晟王一阵语塞,心里不顺畅得很,抬脚踢翻了一个小杌子扬长而去。

侍女小心翼翼端着茶点进来,险些没吓掉半条命去,“主子,王爷是不是生气了?”

“或许吧。”卫相君笑了笑,又起手和起香来。

晟王才从王妃的院子出来才想起,自己才从皇兄处知晓了尚书府的事情,忙不迭先给自家王妃说了,却还不晓得后续处置呢,便又忙慌慌进宫去。

不过晟王也注定是要白跑一趟的。

只因庆安帝此刻正在泽兰宫中呢。

“吏部尚书教女不善,又妄想欺君罔上,我打算将他贬去惠州。”庆安帝小心拥着顾皙颜。如今她已有五月身孕,越发身子迟钝,最是不安生的时候,“看在他这些年的勤恳上,便允许他带上妻儿,只是此生他要再想入六部九寺也难了。”

六部九寺乃是官员们一生追求所在,于卫尚书更是如此。

其实,若是一开始卫尚书便以实相告还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到底是他心存侥幸,想要欺瞒帝王,这才是最致命的。

顾皙颜对此并不意外。

“陛下做主就好,他们如何我已懒得理会,只是韵如……”卫尚书一家自有庆安帝收拾,可二妹妹如今腿伤未愈,她是如何都放心不下。

“我晓得你忧心她。我问过纪元礼了,等再过些时日她伤势好些了,便接她到宫里来,一来宫中医师药材皆是齐备,方便她养伤,也叫纪元礼能顾全你们,二来也能叫你们姐妹相聚,她在你眼前,也能叫你放心。”

好在顾韵如还是未嫁女,入宫跟着顾皙颜住着,也还方便。

翌日大朝会,便有许多御史递上折子谴责吏部尚书。

庆安帝大手一挥,将其贬至惠州为官。

至于刘氏和卫涟漪,则由淑太妃出面派遣女官至卫府教习礼仪。

素来能被宫中女官教导礼仪的,都是极大的脸面。可今日卫府之事却截然相反,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吏部尚书被贬当日,晟王妃卫相君入了宫。

“我原以为你会为你父亲求情。”顾皙颜知晓尚书府的龌龊,卫相君与吏部尚书卫涟漪她们不同,因此她对卫相君倒并未疏远。

“欺君之罪,若不是父亲心怀侥幸,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父女情谊早已淡薄,且如今圣旨已下,绝不是她一个王妃能更改的结果。

“臣妇出身尚书府,此事确是尚书府愧对顾二姑娘,贵妃娘娘却不曾怨怼,我……实在于心难安。”之前她才入宫时,便是顾皙颜诸多照拂。

如今尚书府获罪,她又并未以偏概全疏远责难于她,这样的恩情,她实在心愧。

“此事与你无关,说起来你也是受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