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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白月光皇后重生了 > 第196章 御史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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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安帝垂眼,眸光冷冽,“太后的颜面得顾,但也不能叫魏国公府养大了心,以为连朝政都能摆弄了。”

他无意让朝政成为他的一言堂,但一国之君,谁能容忍有臣子摆弄朝堂,结党营私。

晟王真是不理解,魏国公府如今已然鼎盛,宫里也有贤妃在。凭着太后的关系,至少也可保几十年的勋贵名头。怎么还不知足?妄想更多的东西。

连带着逝去太后的颜面受损。

庆安帝向来雷厉风行,当日下午,便将消息昭告众臣。

“顾文承欺辱良家妇女一事实乃无稽之谈,顾家忠烈,此事朕从不曾怀疑,为免不公,这才叫晟王亲自查探。如今真相已白,顾卿洗脱冤屈,却也叫朕不得不警醒,”庆安帝目光灼灼,看着月台下虚汗涔涔跪着的祁虢,“御史掌百官究罚,若是连御史台都如此草率,天下志士还有人谁敢来效忠?”

“下官听信谗言,误了顾大人,下官知罪,还请陛下责罚。”祁虢深知自己已经不能待在御史台了,可他也不能供出背后主谋,毕竟那是魏国公啊,即便他说出来了,陛下也不一定会惩处,搞不好还会因为要顾及国公府的颜面治他一个诬陷之罪。

“好一个听信谗言,朕竟不知这些年舌辩群臣的祁卿也有听信谗言的一日。”庆安帝冷声,不过此事也只能到此为止,“御史一职,最是严谨。祁卿不适合待在御史台了,念在你为官数十载的份上,朕也不愿重罚,禹州还有一个曹司的缺,你便去那处罢。听闻那里山水养人,祁卿大约也不必回来了。”

从御史台重臣转而为末等曹司,这样的降级不可谓不重。

可事到如今,这都是庆安帝顾念旧情了。

祁虢失魂落魄,垂首磕头,“臣,叩谢陛下隆恩。”

作为禹州曹司,自然再不能在朝堂上。不一会儿便有御前侍卫将其“请”了出去,不日,他便要去那等穷山恶水之处了。

此生,怕是再不能回来了。

“陛下,御史台乃朝廷重职所在,如今高位空悬,还请陛下早做打算。”御史大夫脱列,言辞恳切道。

“不知众卿可有合适之人推选?”

百官面面相觑,许久后,一官员道:“臣以为善信伯任职御史台多年,最能胜任御史中丞一职。”

“臣以为,国子司业顾长渊学识渊博,针砭时弊,也可胜任。”

“臣附议……”

短短一刻钟之间,官员们便举荐出了好些个。

御史台的官员,不一定非得从御史台出来,庆安帝斟酌许久后,沉吟道:“御史中丞向来是二位,如今皆是空缺。依众卿言,善信伯韩礼、国子司业顾长渊当为御史中丞。”

御史大夫已经年老,要不了多久便要致仕,御史中丞之位则更是要齐备。

庆安帝提到的这二人,一个是韩嫔之父,一个淑妃之父,且两人都很是匹配此职,众臣便都齐齐噤声。

庆安帝见无人反驳,唇角微勾,散了朝。

父亲晋升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顾皙颜这里。

她很是惊讶。

原以为庆安帝能信任顾家,还兄长清白已是不错了。

如今,竟叫她父亲去了御史台。

御史,可是重职。

昔年谢才人刚进宫时,她父亲官职不高,可因为是御史台官员,便受了许多优待。

“恭喜主子,顾府蒸蒸日上。”常姑大喜。

顾家几十年来没出过御史台的重臣了。

到了顾长渊这里做了从四品国子司业已然是了不得了,如今又进了御史台做正四品御史中丞,这可是要昭告祖庙的大事。

顾皙颜自然也高兴,只是想着自己父亲这样大的年岁了,还要入御史台重地,很是辛劳,便很有些伤心。

连忙修书一封让人递回家去。

书信到了顾府上时,已是晚间,顾长渊瞧着那书信中字字关心,不由老泪横流。

“过几日你递个牌子进宫去一趟,也瞧一瞧颜儿过得好不好。”

“我知晓,如今宫中正值选秀的年生,她忙得很。等新人小主子们入住了后宫,我再进宫,也能不扰她。”文氏早就想进宫见见顾皙颜了,可自打太后病逝,忌讳颇多,顾府又屡受抬爱,这样的当口,她总是不好进宫去。

“好,虽说我是个惫懒的性子,可如今既然能入御史台,我也不能还让颜儿事事忧心着。咱们顾家,是要给她做靠山的。”

顾长渊每每一想起宫中那些个娘娘个个后台足得很,心里就惭愧内疚自己不是个重要些的官员,能叫她也依靠依靠。

只可惜国子司业向来是个清流官,谈不上什么重要不重要的。

好在正是清流二字,如今也方便了他进御史台。

顾长渊在思念女儿之际,庆安帝正在泽兰宫与顾皙颜说话。

“三日后便是秀女教习结束之期,陛下可决定好了要留哪些人在宫中?”

一共四十八位呢,个个都是出挑的。

落在先帝朝,收了半数也是有的。何况庆安帝后宫人少,多添置几个也是应当的。

不过,若是人多了也实在不好管辖,平白给她添堵。

“这些事情你定便是了,终归以后都是要你管束的。”要不是祖制在,他又实在膝下子嗣稀少,未免朝堂动荡,百官诟病,他也是懒得办选秀之事。

劳民伤财不说,也吵闹得很。

顾皙颜险些翻个白眼,蹙眉,“又不是什么侍女内侍的,挑着瞧机灵顺眼的。这些日后可都要给陛下为嫔为妃的,要臣妾做主是个什么意思。”

万一一个做不好,再来个官员参她一本,她可吃不消。

意识到她有些怒了,庆安帝算了算日子,右眼一跳,立马告饶,“莫气莫气,是我的不是。”他面色颇有些讨好,“若不然,明日你陪我去储秀殿走一走?挑几个进宫来。”

说的好像是挑小鸡仔似的容易。

“三嫔也掌宫,陛下不如一起叫上罢。”她可不想成为那些没入选秀女之家攻讦的靶子。

“好好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