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他叹了口气。
“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
“虽然之前，我们之间有些冲突，但我……已经将那些事放下了。”
“却不想……唉！”
此话落，四周皆是沉默。
看向江月寒的目光中，也不由带上了些同情。
如此不计前嫌的一个人，为了保护他们，独自挡在前方，对付强大的妖魔。
却被人记仇，险些害死！
这……
汪永言死了，真是活该！
所有人都不由生出了这般念头。
也是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李灵芷冰冷的声音。
“清玄道长，你看这个！”
江月寒任人扶着，靠近了清玄道长的位置。
抬眸一看。
李灵芷的手中，捧着一只幼鸟的尸体。
刹那之间，所有人，都想到了大赤鸟攻击汪永言时，所说的唯一一句人话。
瞬间，船上一片哗然。
“是了是了，那赤鸟冲进来之后，杀的所有人，都和汪永言亲近！”
“它们是在为这只幼鸟报仇！”
“是汪永言他们杀了幼鸟，才会引来赤鸟攻击飞船！”
一场战斗下来，所有人都身心俱疲。
更是有一部分人，受了不小的伤。
而现在，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知道了是汪永言等人的行事引来了这场灾祸。
怎能不怨？
再说了，这两只赤鸟明理，才会只杀该杀的人。
那万一，他们遇上的是不讲道理的妖魔呢？
岂不是……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今日全都，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