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还想着他们光明正大的来,我真是愚蠢!”
帝久晋如何想也想不到辽源会用这种手段。
你说他如何不气?
“五弟,此事莫声张,尤其不要让百姓知晓。”
如若让百姓知晓,那后日的祭祀,可就未有这般简单了。
帝久晋一顿,说:“我这便吩咐下去,若有人敢说出去,我定让他此生都无法说话!”
帝久晋离开营帐,帝久覃看着军医,“仔细查,是蛊,还是毒。”
军医已然听见帝久覃和帝久晋的话,知晓这事情极不简单,现下他便照着查毒,蛊的方法来。
“是,殿下。”
一炷香的功夫后,军医拿着刺入兵士伤口的银针看。
银针上有血,红色的。
银针被血染红,不是黑色,那血亦不是紫色。
兵士未中毒。
军医给兵士把脉,仔细的把,把了近一盏茶的功夫,他收回手。
眉头皱的紧了。
就连脸上的褶子都有了。
帝久覃,“还是查不出?”
军医抬手躬身,“殿下,属下用银针试了毒,此兵士未受伤。”
“我亦把了脉,此兵士的脉象不似有蛊虫的脉象。”
“属下……查不出此兵士是如何。”
查不出。
帝久覃看着兵士面上的痛苦,再看兵士身上的伤口,那血淋淋的伤口,血水还在往外冒。
看着真的就似刚受的伤。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