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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穿书后,农门娘亲马甲A爆了 >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他勒索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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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他勒索福宝

“那土地越肥沃就长得越快?”沈东阳立即追问。

“不,两个月是极限了。”杜云娘纠正,“土壤过于肥沃会导致死苗。”

担心他分不清区别,杜云娘跟了一句,“我们家是因为太贫瘠了,所以我会多施肥,其他家正常种庄稼的土壤就可以。”

沈东阳似懂非懂。

杜云娘放弃解释,反正他那边也会有懂的人懂。

另一头,唐钰疾步回家,脸上都挂着喜悦,这好日子眼看着就盼来了。

“唐钰,可以啊你。”万英半路杀出来,挡住她的去路。

唐钰下意识后退一步,眼神既警惕又害怕。

“大家都是邻里乡亲的,这么怕我搞得像我欺负你一样。”万英毕竟有事相求,堆起虚假的笑脸,试图放松她的戒心。

“难道不是吗?”唐钰壮着胆子反驳。

万英立刻横眉,“嘿,真以为找了个靠山?杜云娘现在家里有钱的很,迟早要搬出上溪村,到时候她还能护着你吗?你不会以为她会好心到出钱让你也搬家吧?”

她阴阳怪气地嘲讽。

唐钰怔住,犹豫了。

趁这间隙,万英趁热打铁,“你要是告诉我种土豆的具体方法,保管以后我罩着你,谁都不敢动你。”

唐钰面色动摇,她说的是事实,杜云娘这么有魄力,迟早要搬离这个小村庄,到时候又有谁来为她撑腰呢?

“好吧……我告诉你。”

……

给田套上一层薄膜,杜云娘拍拍手,大功告成。

她视线逡巡一圈,停在一堆枯木枝上,坚定地走过去。

“做什么?”沈东阳怕树枝喇到她的手,快她一步捡起来。

“做陷阱。”杜云娘从善如流,任他动作,抱臂指挥。

沈东阳依言照做,嘴里问,“怕山里野兽下来毁了田?”

“怕万英那样的奇葩再来一批。”她冷冷回答。

土豆最佳种植时间就这么几天,拔苗这种事可不能再发生一次了。

沈东阳停住手,“拦得住吗?”

他看了眼长长的田埂,这做陷阱怕是要耽误接孩子下课。

这话也不无道理,陷阱拦得住一次,但有心之人总能想到办法来破坏。

“总比没有好。”杜云娘打算再想办法。

“我来解决。”沈东阳反手扛起木材,“这拿回家做柴火吧。”

杜云娘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他来解决?怎么解决?总不能说找两个人来守着吧。

但他也不是食言之人,便由着他去。

沈东阳一到家,就说要去接孩子,立即出门。

杜云娘看了眼还早的天色,没有多问,钻进厨房研究杂交水稻。

大米才是粮食之根,要是能改良出适合这里土壤的杂交水稻,也能减轻些负担。

——

沈东阳走出村口几步,忽的停住脚,回头,“刚才云娘说的话都听到了?”

暗卫悄然落地,“听清楚了。”

“嗯,照着做。”沈东阳顿了顿,“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但有个条件。”

暗卫心内一喜,忙问,“什么条件?”

“你和肆仟留在这里。”

“保护之事其他人更合适,我还是跟在主子身边……”

“嗯?”

“……好。”

“平时没事不用出现,守着田就行。”沈东阳淡然吩咐。

肆狸彻底僵住,不可置信,“守着田?”

“这村里的人个个不安好心,两亩地都种不安生,你守好了。”沈东阳煞有其事,交代完后拂袖赶路,“不用跟过来了。”

从今天开始,他和肆仟就从威名赫赫的暗卫变成了活的稻草人。

肆狸欲哭无泪。

——

没了现代技术,杜云娘的研究进程格外缓慢,她一心扑在后院,手边都是土壤样本,以及种子样本。

可惜手头能买到的种子太少。

天色暗了许多,杜云娘眯起眼费劲儿查看,忽的回过神,该做饭了。

还没起身,就听到敲门声,她一边迎出去一边回应着,“这就回来了,娘马上做饭……”

“不好了,东阳和孩子好像出事了!”吴婶满脸焦急,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杜云娘迅速反手锁了门跟上。

紧赶慢赶到学堂。

往日早该熄灯关门的学堂挤得乌泱泱的都是人,家长孩子们都挤在一块儿,踮脚张望着。

杜云娘从人群中走过去,水生和福宝正站在沈东阳后面,对面是一个衣着破烂的邋遢男人,浑身酒气熏得人不由皱眉。

“怎么了?”杜云娘清冷的声音打断他们的对峙,站在沈东阳身旁。

沈东阳沉着脸开口,“他勒索福宝。”

杜云娘闻言看向邋遢男人,立即错眼看到他身后的瘦小男孩儿,不出意外是福宝的邻桌。

“什么勒索,话别说得这么难听。”邋遢男人摆手,吊儿郎当地,“你家那么有钱,都给我儿子买笔了,好歹也是一门半成的亲事,给未来公公一点酒钱怎么了?”

“真是厚颜无耻!”杜云娘轻蔑啐了一口,“福宝只是心善可怜你儿子连根像样的笔都没有,居然被你这般曲解,我就不该让她援手!”

那男人半分自省都无,轻佻地靠近她,“看来是小美人儿对我有意思,可惜了,你有男人了,不如你把你男人踹了跟我?”

他酒气满身,杜云娘退后一步,反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沈东阳立即上前,单手拧着他破烂的衣领,“说话过点脑子,小心你无尸可收。”

这低沉的威胁警告如恶魔低语,男人瞬间醒酒不少,但不愿意下不来台,疯疯癫癫地想推开沈东阳的手,没推动。

他眼里这才有了惧意。

“这么个烂人还需要我来解决?”杜云娘蹙眉,不能理解。

“娘,他是学堂老师的儿子。”水生在一旁小声道。

原来如此,难怪衣衫褴褛却能送孩子进学堂,搞了半天是亲戚关系。

杜云娘闻言看向一声不吭的教书先生,“您说呢?”

“孩子不懂事,这一次就放过他们吧。”毕竟是他的儿孙,他很不下心把人赶出去。

“孩子不懂事我理解,但是这位……也是孩子吗?”杜云娘的眼神从小孩儿移到大人身上,目光灼灼,让人不敢直视。

教书先生为难地开脱,“是我没有教好,你就看在我的份儿上饶过这一回。”